梁襲解釋道:“我是偵探,只管推理。”歹徒只管殺人,警察只管抓人,法官只管判案。
卡琳一聽忍不住又笑,菲奧娜瞇眼問:“很好笑嗎?笑點在哪?”
三人中又出現了一點火藥味,好在刀鋒那邊很快有情況。
羅伯特道:“南區刑偵部在十分鐘前剛剛逮捕律師威爾,原因是有人匿名舉報威爾參與到一起殺人案中。死者是為了賺錢的女中學生,她的雇主是威爾,因為服藥的原因導致女生犯病。威爾為了自己的前途,沒有選擇報警或者是聯系救護車,自行開車離開,最終導致女生死亡。”
梁襲反應很快:“威爾罪行很重,但如果威爾能供出恐份,或許能減少刑期。但威爾并不知道黑松已經死亡,他認為恐份要二次襲擊瑪麗亞醫院是一個天大的秘密。”
卡琳握住梁襲手,對自己懷疑表示抱歉,道:“你很棒。”
被這么夸感覺好飄,梁襲回應:“你很漂亮。”
卡琳被夸露齒送上笑容。
坐在對面的菲奧娜無語問蒼天,其中滋味只有自己知。
雖然事情如梁襲推測的方向走,但是到底對還是不對,梁襲覺得可以試試,反正不能再壞了。梁襲是對的情況下,司法機構不需要抽調多少資源來應對梁襲的推測。刀鋒決定姑且信梁襲,同時也不能落下別的信息。對律師威爾,歹徒黑松進行全面調查,還可以掩飾梁襲的推測。讓歹徒認為,警方沒有考慮過瑪麗亞醫院其他建筑遇襲的可能。
接下去刀鋒開始實驗,看能不能以歹徒身份確定今天三樓病房中是否有病人適合挾持。卡琳屬于實驗監督者。梁襲有些看不懂,他們就不打算把他們獲取的信息告訴自己嗎?自己的推測是建立平民基礎上所能獲知的信息。
律師看來確實有問題,在律師無法提供打開id門的辦法后,律師只有當誘餌的作用。歹徒把律師推出去,肯定是為了誤導警方的調查。問題在歹徒真的打算襲擊瑪麗亞醫院的其他建筑樓嗎?不了解對手,這個推測充滿了無數的可能。
梁襲推斷律師是內應有不能不面對的一個bug,律師因為多次住院,對瑪麗亞醫院診療病房區很熟悉,但是歹徒對整個大樓都很熟悉。或許這不算問題,有正常了解的渠道。問題在于歹徒對安保系統很熟悉,熟悉的有些奇怪。奇怪點在于,歹徒怎么知道律師的助理可以將兩個外人帶進醫院?
梁襲不懂就問:“卡琳,為什么病人的家屬可以將外人帶進醫院的二樓或者三樓?”波比曾經住院,梁襲帶上家屬手環,以波比朋友身份見到波比。波比的父母什么都沒有,他們直接來,直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