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塔在旁邊的等待區坐下,把手槍放在一邊的椅子上,再點上一根煙。
首先沖進醫院的是刀鋒的藍河小組,他們前往銀行的中途接到命令返身回醫院。隊長藍河先看見了滿地尸體,有病人,保安警衛,護工還有歹徒。側面等待區中,昆塔坐在椅子上吸煙,手邊放著一把手槍。藍河不太肯定的靠近昆塔,戒備著慢慢伸手拿走了昆塔身邊的手槍,昆塔如同沒有發現一般,看著自己吐出的煙霧發呆。
藍河不確定昆塔身份,問:“射,阿油OK?”
昆塔點下頭,看藍河:“我很好。樓上還有幾具尸體要處理。”
“哦。”不會是國防探員吧?
然后國防警察到了。他們如臨大敵,全副武裝,端著突擊步槍從三個方向靠近昆塔,連藍河都被包在其中。兩名警察慢慢上前,其他人緊張戒備。昆塔站起來,包圍圈立刻后退一步。昆塔回頭看他們,蔑視道:“英國竟然已經淪落到需要你們這群垃圾來保衛,可悲。”彈飛煙頭,展開雙臂。
兩名警察上前,將昆塔手臂壓下來戴上手銬。搜身之后,讓昆塔坐回原位等待上級的命令。
藍河看向國防警察,他們一聲不吭。再看了眼淡定自若的昆塔,藍河回頭招呼自己人:“B組戰術隊形搜索二樓。C組打掃一樓死角,確證每個人身份。A組和我去三樓。”
現場挺慘的,到處都是鮮血和尸體。這次的歹徒攻擊沒有計劃,沒有策略,他們的目標是三樓病房的人。三樓病房的人大多數是有價值的目標。因為沒有計劃,即使歹徒全副武裝,他們用九條命才換到了八條命,包括兩名警察,三名醫院警衛。另外三位死者分別是病人,護士和護工。
歹徒絕對是虧了,以他們的武裝和人數,還有部分人員的技戰術素養,開車到商業街,步行街,或者是超市,可以收割十倍以上的人命。漢麥和妻子貝蒂垂死一搏,把自己的底牌全部扔了出去,但造成的傷害卻微乎其微。
此時,漢麥和貝蒂被困在銀行內,已經無路可走。為防止他們狗急跳墻,刀鋒紅河小隊在布置狙擊手之后,立刻展開了強攻。
距離網紅節開幕還有半個小時,布萊頓歌舞升平,倫敦一片肅殺。前線警務部副助理總監讓兩位父親下屬抽簽,南區刑偵部指揮官勝出,警方將其女兒的生日發送到歹徒指定郵箱內。歹徒很快給副助理總監打來電話,稱生日錯誤。給予第二次輸入生日的機會。第二次輸入行動組指揮官兒子的生日。二十分鐘后,一家醫院聯系了行動組指揮官,他的兒子在醫院附近被路人發現,左胳膊丟失,昏迷不醒,正在手術室。衣服內有手機,醫護人員用他兒子臉部解鎖后,撥打了指揮官的電話。
五十五歲的行動組指揮官接電話時似乎很鎮定,慢慢的坐了下來,靜靜發呆一會后,當場昏倒。
南區刑偵部指揮的女兒是否被綁架呢?當事人并不知道,當事人在幾個小時后的布萊頓郊區汽車旅館房間蘇醒過來,聯系了自己的父親。當事人稱只記得自己參加一個派對,然后就不記得了,醒來時在汽車旅館,不清楚是否被人挾持,不知道期間發生了什么事。
很顯然梁襲是對的,歹徒綁架了兩個人,警察猜女,歹徒切男胳膊。警察猜男,歹徒切女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