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歐洲司法機構第一次了解到圣旗結構輪廓。那么獨眼龍做的對還是做的不對呢?不知道,反正不關梁襲的事,在目前圣旗是梁襲的敵人,梁襲是不可能為敵人去喊冤的。有些仇是死仇,是永遠不可能化解,沒有任何事物可以阻擋的仇恨。
約翰只是案件,真相未明。無辜的死難者才是仇恨的來源,當自己躲在一邊求生,等待著歹徒引爆彈炸時,仇恨的種子已經無可避免的在梁襲心中種下。
……
這次波比和梁襲探望克里斯,沒有任何的心理壓力。第一次因為威利的死,兩人多少有些難過。至于克里斯丟了屁股上一塊肉這種事,也不能算是小事,但是相比第一次被子彈貫穿腹部,只能算是小事。
因為克里斯有錘石的事,加之克里斯受傷諸多不便,塞拉暫時留在醫院看護。這基本坐實了他們兩人的關系,但是細心的梁襲發現塞拉雖然有意克里斯,但是克里斯如同脫離了軌道的衛星,完全接收不到塞拉信號。
幾次見面,也算熟人了,進入病房后一番招呼和客套。塞拉挺有女主人風范,招呼兩人落座,還去洗水果,燒水準備泡茶。這行為在克里斯看來是助理,是下屬應該干的事。
波比送上的慰問禮物讓克里斯驚訝,連梁襲看了也頗為驚羨,甚至有那么一瞬間后悔為什么不是自己挨一刀?禮物是一款瑞士名表,具備夜光,防水等基本功能外,最大亮點是品牌和材質,還有價格。這款潛水自動機械腕表基本售價為兩萬英鎊,額外定制要再加錢。
看禮物應該是特別定制的手表,少說翻一倍的價格。當然不是為克里斯定制,而是波比先定制一批不會損壞的禮物放在家里,出門順手拿上一個。
梁襲看波比,這貨上自己門的次數手指加腳趾都已經數不過來,怎么不順手給自己拿一個?
不過真給,要還是不要呢?問題不在于梁襲要不要,而在于波比給不給。你給了我才能拒絕,你不給是幾個意思?
梁襲也拿出了自己的禮物:“獨一無二,家鄉的味道,丹麥曲奇餅干。”
老一套的鄉愁禮物,梁襲做的完全沒問題,鄉愁禮物特別適合在外拼搏的人。當然,作為禮物價格不能太低,梁襲這份禮物是精包裝歀,原價八百英鎊。還有一款是一千英鎊,但是八百英鎊這款打六折。折不折是自己本事和運氣,原價八百禮物價值就是八百。
唯一的問題是,克里斯在丹麥呆是時間滿打滿算也就一兩年。他幼年在冰島,童年、少年乃至青年都在法國。不過克里斯還真喜歡丹麥的曲奇餅干,巧的是塞拉也很喜歡。克里斯不僅沒說什么,當場就拆包與大家分享,塞拉邊吃邊點頭:好吃,好吃。
波比:一群鄉巴佬。
塞拉比較深入介入湯姆的案,克里斯因為湯姆的女人而受傷,因此在湯姆案件中梁襲沒有對他們保密的需要,聊天以湯姆案為焦點。克里斯特別有表現欲,很積極的參與討論。
克里斯:“安娜和湯姆認識時間不短,湯姆近期都沒賺到很多錢,否則兩個人應該已經離開倫敦。你們說安娜會不會沒有死?”
梁襲有些驚訝,他沒有考慮到這個可能。現在遺留的尸體不可能做任何鑒定,如果現場尸體不是安娜,那說明安娜在玩金蟬脫殼之計。安娜拿上丈夫的錢和湯姆的錢,伙同胡明和歹徒……不,這可能性太低,太低,低到幾乎不可能。
可能還是有的,現在要等專業機構的鑒定,造成安娜家大火的呂熱劑是不是K2。如果是,不客氣的說一句,安娜還沒有這樣的能力。如果不是,這個案件就有意思了,各種可能都有。臥槽!自己已經決定不理會這個案子,就不要想太多。
再聊一會,梁襲轉移話題:“畫廊開起來了嗎?”
法克!最近太忙,忘記開畫廊了。克里斯回答:“還在找合適的地點,托兩位的幫助在伯寧街附近住下,只是附近的大面積商用房租實在太貴了,也沒有合適的地點。我打算在倫敦西面的肯德公園找一處場所。要求也不高,展廳兩百平左右,自然光線要好,有一個畫室,更衣室。對樓層高度沒有太多的要求。”
波比道:“肯德公園周邊是博物館,工學院等,住宅區離的比較遠。”肯德公園挺出名的,面積很大,有一個長形湖泊名叫長湖,長湖的對面叫肯辛公園。湖水延伸到肯德公園內被稱呼為九曲湖,從而形成一個濕地公園。公園周邊藝術氣息濃厚,公園廣場搞藝術,畫肖像,彈鋼琴,拉小提琴的人比比皆是。有人戲稱肯德廣場的藝術家和鴿子一樣多。
梁襲道:“再遠一點工學院周邊有不少出租公寓。”梁襲畢業于倫敦市立大學,對倫敦的大學有所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