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就足夠了。”
如果說紅鸞加入了體制,所以她會按照體制規章辦事。不會因為像便出手。
但是,這伙人卻不一樣。
說起來爭礦起來的一批人,說混黑,有點兒太小看人家了,他們與過去的土匪也沒有多少的區別。
中國的礦山往往是伴生礦,有銅也有金。所以但凡有礦的,都會參與售金的行當。
這幾個人便是劉建手下負責出“金”的馬仔。
如果王錯只出手幾斤,哪怕幾十斤的黃金,他們都不會在意王錯,但是一次出手五千斤可就不一樣了。
而他們的行事作風本就霸道,心狠手辣到了目無法紀的程度。
也就是王錯沒在古城賣,留給金工廠的也是假身份,否則他們早就找過來了。
王錯的五千斤的黃金已經不少了,畢竟中國黃金市場每年實物交易類10累計成交黃金也才8162.9噸。五千斤足夠他們出手了。
……
送走了趙女士。
孔平帶著七八個人,從醫院停車場跟上了王錯。
因為黃金,他們這是要動王錯。
由于劉建在古城的勢力,他們是打定了主意,好好教教王錯規矩。
一下子撒下五千斤的黃金,這絕對是一方勢力了。
作為爭礦的行家里手,像什么報警裝置,監控,自然是要先關上的。
這家醫院本就有他們老板的投資,所以他們關的很順利。
然而當他們關上監控,準備抓走王錯的時候,很快就發關上監控后,竟然多了一個人。
孔平對其他人示意,讓他們先不忙動手,畢竟這里是老板的地方,被人看到了不好。
那人向他們走來,其他人點了點頭,沒有出手,與其交錯而過。
雖然他們從來不怕麻煩,不過有的時候能不麻煩,他還是盡量選擇低調。因為這不是山上,這里畢竟是市區。
“噴劑準備好了?”
“好了。”
“走!”
他們這是準備綁了王錯。不管他是不是那個賣黃金的,先綁了再說。
然而他們沒有注意到的是,那個與他們擦肩而過的人并不是與他們走過去了,而是在交錯的瞬間便化為了黑氣。
鬼上身。
王錯感應到了他們,準確來說是感應到了那鬼。
那個黑衣人不是一般的鬼,當他編織出黑色的法袍,讓這幫人把他當成“正常”,王錯便想不注意都難。
王錯本就是這里的鬼差,來了同行,還是在他面前施法,他又怎么會沒有感應。更不用說對方的法理,王錯還有著幾分熟悉。
王錯沒有躲避,反而迎了上去。
道與理編織的法袍自他起身便不斷編織而下。
隨著王錯的編織,其他人仿佛是看不到王錯似的。王錯明明就在這兒,但是沒人覺得他在,更沒人覺得他不在有什么問題。
只有那神農,回首望了眼身后王錯的座位,自言自語道:“咦?那里怎么沒人在了。”
然而他的懷疑是一點兒用也沒有。因為他在就是個沒記性的老人,記錯了,又有什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