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刻能上。
“都準備好了。”李皓回道。
就像李皓說的,能想到的,該準備的,早已都準備好了。所以婚禮十分順利,一身喜服,更添幾分俊逸的李皓,眼下所有的心思,都在蓋著霞帔,小意坐在床沿的鐵燕兒身上。
將紅色牽巾放好,借著龍鳳燭的光亮,李皓走到鐵燕兒面前,兩手同時捏住蓋頭的兩角,輕輕將蓋頭緩緩掀了起來。
入洞房之前,他還十分心急,險些連虎鶴雙形都打出來了,但進來之后,反倒不急了。這也符合事物的發展規律,但凡進去的,就沒有著急的。反而太快的,往往會想著去就醫。
蓋頭掀起,李皓先看到一對碩大飽滿…不對不對,是一張嬌艷豐盈的朱唇,令人想要一親芳澤。
鐵燕兒抬起一雙美目,只看了他一眼,就又羞澀的低了下去。
“別低頭,霞帔會掉。”
聞言,鐵燕兒不知是何規矩,忙不敢低頭,俏臉上已染上了一層嬌艷的紅霞。李皓看著眼前的一幕,柔聲道:“娘子。”
“相公。”鐵燕兒應了一聲,又羞又喜,看到李皓眼底的情意,她芳心一陣甜蜜。
“娘子,你熱不熱?”
成婚之前,被花姐等人臨時抱佛腳,教了很多男女知識的鐵燕兒,哪里不知他在想什么,她俏臉上的紅暈不減反增,小聲道:“相公,還未禮成,要先喝合巹酒。”
“我知道,我只是有點熱,那就穿著衣服喝。”
接過他遞來酒杯的鐵燕兒:“……”
結發。
禮成。
沒有人鬧洞房。
宴席上,喝的微醺的牙擦蘇突然道:“阿寬,我們是不是被獅虎騙了?”
“這酒是假的?”梁寬急道。
“不是酒的事,你喝的酒都是真的。我是說,他跟我們說,苗人將鬧洞房視為不祥,會給婚后帶來厄運這個。”牙擦蘇說道。
酒是真的,梁寬的情緒穩定多了,他問道:“你不放心的話,可以去問鐵大叔啊。”
“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聰明。”
牙擦蘇問去了。
聽了他的問題,鐵師傅驚訝道:“你從哪聽來的謬論,簡直荒謬,我當是你們中原人士內斂,不喜鬧騰。若是在我們家鄉……”
后面的話不必聽了,牙擦蘇已經知道他被騙了。
但錯過就只能錯過了,過了這么久,洞房里的光景,顯然已不足為外人道。此刻再說鬧洞房,那就不是圖個喜慶熱鬧,那是下賤。
“我看他濃眉大眼,怎么也不像是會騙人的人啊。”牙擦蘇嘆道。
“你說的人是誰…算了,不說這些不開心的,喝酒。”鐵師傅把滿滿一碗酒推到牙擦蘇面前,自己則仰頭率先干掉了一碗。
酒量不佳的牙擦蘇:“……”
洞房。
燭火微微搖曳,霞帔、喜服散落一地,但床榻上的二人,尚未共赴巫山。看著鐵燕兒眼底的羞澀和緊張,李皓說道:“不如我們先玩一個游戲?”
“我聽你的。”感受到李皓眼神中的寵溺,鐵燕兒輕聲應道。
李皓拿起了之前放在床邊的牽巾…
他的繩縛術熟練度一下子加了二十。
“檢測到有不可描述的誘惑試圖影響心神,修煉值+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