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珍珠還真。”李皓說道:“不過你要切的話,需你自己動手,書上說自宮嘛。刀和草藥我都準備好了,給。”
片刻之后,卓一航脫了褲子,嘴里咬著李皓遞給他的布條,手起刀落…
眼見血流如注,李皓忙身手點了卓一航的穴道,又飛快替他敷了草藥,血頓時止住了。與此同時,李皓還運動替他緩解疼痛,約莫半個時辰,卓一航的臉色就好看許多。
“師兄,這幾日你需要靜養,白云師叔那邊,我會想辦法替你告假的。”李皓看向卓一航道:“待你復原,練此劍法,不日便可一鳴驚人。”
卓一航會心一笑。
翌日。
又替卓一航換了一遍藥的李皓,早早就去了書堂。
他到的時候,書堂里除了白云道長,再無一人,這也是李皓想要的效果,不然他也不會來這么早了。
一見到白云道長,李皓就說道:“師叔,師兄他昨夜抄文章千遍,染了風寒,這幾日不能書堂學習書法了。”
“染了風寒?”白云道長首先便是不信,卓一航是什么人,會連夜抄書,還因此染病?簡直可笑。
知他不信,李皓小聲道:“師叔,師兄確是病了,滿頭大汗,卻瑟瑟發抖。如果師父知道,師兄受到如此重的責罰,責怪師叔,師叔只怕又會遷怒…”
說到這里,李皓頓時住口,像是自覺失言,不敢再說了。
果然,白云道長瞪了他一眼,說道:“風寒而已,我稍后抓幾劑藥,你用水煎服,端給他喝。讓他這幾日不必來書堂了,盟主那邊,我會替他解釋的。”
“知道了師叔。”李皓應道。
接下來幾日,李皓的日子逐漸步入正軌,每日陪何綠華練劍,抽空替卓一航換藥,有條不紊。
何綠華眼下雖普通,但清楚她日后出落的何等美艷的李皓心態穩得一批,對那些偶爾嘲笑他和何綠華練劍的師弟,只道他們太年輕。
有他們羨慕嫉妒恨的時候。
十年后。
夜。
風云變幻,無星無月。
“你真要在這里?”一道清麗的女聲,略顯焦急道。
只是她的焦急,若再死死抓住衣袂就更像了,而不是膩在李皓懷里不肯出來。
李皓湊在她耳邊道:“武當演武場、斷崖、竹海…每一處都留下了我們的痕跡,唯獨這大殿沒有。你不想試試?”
何綠華:“……”
歲月變遷,李皓不止劍法越發寫意卓絕,人更是豐神俊逸,即便這些都不提,江湖女子愛慕的對象,無非是成名大俠、同齡俊杰亦或才華橫溢的書生。
因此何綠華哪里擋得住,李皓對她說,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傷心橋下春波綠,曾是驚鴻照影來;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他們在三年前,便已偷食了禁果。
這種事一旦開了頭,他們又都是年輕人中,精力旺盛的習武之人,就一日未曾斷絕。以李皓的經歷,區區葵水,自然不能阻擋追尋大道的步伐。
大殿之上,欣賞著她形如滿月,卻遠比明月白皙的豐臀,李皓對今日無月的遺憾,頃刻煙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