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誰啊。”何雨柱笑著道。
許大茂天生是何雨柱的對頭,看清是何雨柱,面目猙獰:“你是不是找死。”
何雨柱撓撓頭,沒搭理許大茂,朝著馬華大聲道:“馬華,你做的這雞是給誰做的?”
“給您啊師父,您不是讓我把給廠長剩下的雞,給您燉了嗎?”馬華疑惑道。
“傻柱,老子在跟你說話,你是不是聾了。”許大茂不依不饒指著何雨柱大喊。
“許大茂,我發現你這人啊,找打,我打秦寡婦的兒子,你湊什么熱鬧啊,有前門不走,你走后門你。”何雨柱指指鍋里的雞:“許大茂看到沒,這鍋里可是燉著雞呢,我可沒偷你的雞。”
氣頭上的許大茂,哪里管著這個:“傻柱,你是不是真傻了,你這不廢話嗎?鍋里不燉雞還燉你啊,好好燉,一會我還要陪廠長喝兩杯。”
“我呸!人家就是晚上問問你能不能放場小電影,你瞎得意啥啊。”何雨柱說完,他自己感覺哪里不對:“小電影,這臺詞聽著好耳熟。”
“怎么了,哥們能討一杯酒喝,我就能跟廠長坐一個桌,而你就是個傻廚子。”
許大茂說著就要走,何雨柱抄起案板上的蒜頭就砸:“許大茂你可聽清楚,我可沒偷你們家雞。”
“你神經病啊,你偷一個試試,老子到廠長那告你。”
“嘿,許大茂晚上回家先查查雞丟沒丟。”
看著許大茂氣呼呼走遠,何雨柱樂呵呵的坐回了凳子,我看你到時候去哪找雞,這偷雞的鍋我不背了。
“師父,你怎么了啊,為啥非要告訴許大茂您沒偷雞,咱們廚子還用得著偷他的雞?”
馬華不理解師父在想什么,好奇的問道。
“跟你說了也不懂,趕緊的把雞給我盛飯盒,晚上大院有好戲看嘍。”
廚子有廚子的好,不用靠點下班,提著飯盒的何雨柱心情不錯,哼著小曲,溜達著回家,就發現路邊水泥管子后面晃動著三個腦袋。
何雨柱悄悄繞過水泥管,看到棒梗正帶著兩個妹妹,美美的吃著叫花雞。
姑且算叫花**,因為自己沒讓偷醬油,何雨柱一樂說道:“棒梗可以啊,知道不吃獨食帶兩個妹妹一起吃。”
棒梗看到是何雨柱,小眼珠子一番:“管得著你,剛才不是還拿搟面杖打我。”
“叔不是不知道嘛,得,算叔錯了,叔用這燉雞賠不是成不成。”何雨柱說著,把網兜舉在棒梗眼前來回晃動。
“當真?傻柱你可不許騙人。”棒梗的眼睛跟隨飯盒晃動,就像被一條無形的線系在飯盒上。
何雨柱抽回飯盒,一臉的不樂:“喊啥呢,傻柱是你小兔崽子喊的嗎?喊何叔,何叔當然不會騙你,而且不光給燉雞還給你兩塊錢。”
棒梗一掃險些被打的不悅,興奮的道:“傻,不,何叔,只要給錢,喊您何爺爺也行。”
有其母必有其子,跟他媽秦淮茹一個德行,何雨柱心中腹誹,臉上卻笑得更加燦爛:“不過買雞可不是給你吃,是要讓你在晚上偷偷放回許大茂的雞籠。”
見棒梗為難,何雨柱臉一冷:“別不知足,你這雞就是偷的許大茂的吧,再說菜市場的雞才一塊錢,你這還賺一塊錢,果然不愿意我可告訴許大茂雞是你小王八蛋偷的。”
“別,別,別啊何叔,我答應不就成了,給錢吧。”
何雨柱一把拍掉棒梗伸出的手道:“找什么急,等晚上見到雞,就給錢,何叔是賴小孩錢的人嘛,記住一定要買跟你吃的這只盡量一樣的母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