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眾人走遠,秦淮茹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她不明白何雨柱會為什么不幫自己:“傻柱,姐可沒說雞是你給我的,你為啥不幫姐說話,你就忍心看姐被許大茂欺負。”
憂傷略帶曖昧的眼神,讓何雨柱心神蕩漾,他趕緊心中默念佛號,壓制氣血上涌,這是高手啊,難怪從前那么心甘情愿。
眼珠子再拋也是白費力氣,我何雨柱可是五好青年,有著遠大理想的,豈會被寡婦媚眼所惑。
“秦姐,你沒偷并不代表你家沒偷,我下班路上看見棒梗帶著兩個妹妹吃著叫花雞吃的可香了。”
“那你不早說,這下可該怎么辦,難道要姐承認偷了雞,那以后讓姐在大院怎么見人。”
“姐,我能讓你吃虧讓那王八蛋占便宜嗎?你踏踏實實的去開會,咱看最后誰倒霉。”
月上枝頭,大院寬闊的中院內,擠滿了幾十號鄰居,居中一張長桌旁坐著本院的領導組,一二三三位大爺表情嚴肅,他們雖然在各自的崗位都是普通人,但在這大院一畝三分地,卻是一言九鼎。
旁邊則是一位年紀古稀的聾老太太,是大院最年長者,此時正面帶慈祥微笑看著眾人。
就像法庭,原告許大茂、婁曉娥和被告秦淮茹分坐左右,何雨柱則笑瞇瞇的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坐在秦淮茹的身后。
二大爺最喜歡大院開會,他喜歡當領導坐在主席臺被眾星捧月般的感覺。
二大爺最胖聲音也最高,他站起身清了清嗓子道:“今天這個召開全院大會,就一個內容,這個許大茂他們家,雞被人偷了一只,這時候有人家的爐子上,燉著一只雞呢,也許這是巧合,也許它不是巧合,是吧,我一大爺,三大爺,我們一塊分析了一下,就決定召開全院大會,下邊請咱們院資歷最深的,一大爺來主持這個會。”
一大爺放下白瓷茶缸,面色嚴肅掃視過全場道:“別的都不說了,大家都知道,秦淮茹你說實話,許大茂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你家情況困難大院的人都知道,承認了大家也不會為難你。”
秦淮茹回頭看向何雨柱,尋求何雨柱的幫助,何雨柱也不說話,只是給了秦淮茹鼓勵的眼神。
秦淮茹起身:“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什么雞啊我,大院的人都在,可以問問大家,我秦淮茹雖然窮但我干過偷雞摸狗的事嗎?”
“那我問你,你們家這雞哪兒來的,哪兒來的。”許大茂緊追不放。
“菜市場買的啊。”秦淮茹不假思索道。
“這就不對了吧,你秦淮茹一個月的工資27塊錢,五口人要吃飯不說,棒梗還要交學費,三個孩子還要做衣服,你的工資哪個月不是半個月就花光,怎么會有錢去買雞。”三大爺閻埠貴是小學語文老師,出了名的精打細算,一眼就瞧出了問題。
“我們家就不能改善下伙食嗎?”秦淮茹道。
“就是,憑什么人家秦淮茹就不能買雞,我出的錢行不,你們管得著管不著啊。”何雨柱也是對三大爺摳門摳到死的脾氣頗為不爽,自己過日子摳就算了,連別人家賺多錢花多錢,都算的門清。
三大爺嫉妒何雨柱工資高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傻柱一個單身漢,年紀輕輕工資在全大院就能排前幾名,頓頓有酒有肉。
關鍵這傻柱還不懂得尊老,做廚師的整天拿飯盒回來只給秦淮茹,從來沒有給過自己一回。
見何雨柱出頭,三大爺頓時兩眼放光像是逮住了獵物,扔下秦淮茹對何雨竹道:“何雨柱,我還沒說你,你天天下班拎著一網兜飯盒回家,你說是不是偷了食堂的東西,給的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