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驚出一身冷汗,亂搞男女關系這頂大帽子砸下來他真的扛不住。
不等何雨柱說完,伸手捂著了何雨柱的嘴,拉進屋內:“傻柱,你站大門口喊什么喊,不就是三塊錢嘛,我給!”
說著,緊忙掏出三塊錢塞給何雨柱:“傻柱,你現在可真不傻,原來只是嘴損,現在是心黑。”
何雨柱把錢裝進口袋:“那要看是對誰,對你許大茂只能說黑的還不夠。”
“得,怨我,我大晚上的跑出來,專門給你送錢,但是傻柱你可是收了我的錢了,要是敢亂說話,你可小心我找你拼命。”
“許大茂,你搶了我的對象你還有理了,我告訴你許大茂,這事三塊錢堵不住我的嘴,這三天好好的伺候你傻柱爺爺,否則我不但告訴婁曉娥,還要去廠保衛處告你。”
何雨柱不再搭理許大茂,轉身去隔壁秦淮茹家,許大茂站在原地咬牙切齒,牙花子都要咬破了:“傻柱你行,就你這德行還想找冉老師,有我在門都沒有。”
此時秦淮茹正滿臉愁容給冉老師訴苦:“冉老師,您看能不能再給學校說說再緩幾天,您也看到了,我們家五口人都指望著我那份工資,馬上要過年,孩子們連身新衣服都沒著落,要不等過了年我一定給您湊夠?”
門外已經舉起手敲門的何雨柱聽到了秦淮茹的話,要說這秦淮茹也真是可憐,可現在誰家不窮呢,哪家過的都是緊巴巴的,就算資助她也只是解決燃眉之急,要想日子好過必須要富起來才能解決問題。
“棒梗媽,咱們家的情況,學校都是知道的,也是減免了很多,要不是財務上要結算也不會年前來要,要不您看看鄰居間能不能先湊湊。”
秦淮茹婆婆張氏心疼孫子,坐在遠處試探著對秦淮茹道:“要不,去傻柱那試試?”
秦淮茹勉強擠出的笑容也逐漸消失,如果放在前幾天,秦淮茹去找傻柱,幾句噓寒問暖加上自己的身體語言,那當了三十年光棍的傻柱只有當場掏錢的份。
可是現在秦淮河明白,自己已經失去了對傻柱的影響力,哪怕就算真的投懷送抱,傻柱也不會動心的。
秦淮茹暗自神傷幽怨的模樣,讓張氏和冉老師看不懂她在想什么,都沉默不語,屋里靜的只聽到掛鐘滴答聲。
何雨柱站在門外心里叫苦,這哪里是相親啊,這不就是雪中送炭上門送學費嘛,不過就是在這個時候才能贏得冉老師的好感。
“我說秦姐睡了嗎?我是傻柱。”
秦淮茹一驚,她以為何雨柱這輩子不會再進自己家門了,沒想到這一天沒到的工夫,竟然又來了。
“是傻柱啊,等著,姐給你開門。”她努力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靜,但內心的喜悅藏也藏不住,她沒注意到自己的臉上早已樂開花了。
“傻柱,快進屋。”秦淮茹開門看到何雨柱打扮的油頭粉面,還穿著大年初一舍得穿的呢子上衣,表情一滯:“呦,傻柱兄弟打扮的這么板正,這是要去相親嗎?”
何雨柱非常禮貌的朝秦淮茹點頭,沒有多余的動作,側身讓過秦淮茹進門:“秦姐你這話說的,咱又不是穿不起,這還不是相穿就穿,咦?冉老師也在啊,這是做家訪嗎?”
何雨柱進門直奔冉老師,絲毫不理會站在身邊笑盈盈的秦淮茹。
憂郁失望再次爬上秦淮茹的臉,但她還是默默的給何雨柱倒了一杯水,放在何雨柱身邊。
“是啊,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