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眼神遞給坐在于麗身邊的于海棠,那意思:看到了嗎?我沒說假話吧,他們有問題。
于海棠只是笑笑,對她來說,只要條件好能給父母買房子,嫁給誰沒什么分別。
“秦姐,你這就是包庇傻柱了,明明是他定的時間今晚開會,結果所有人都到了,他卻不在,三位大爺您們說說,這是不是故意的在耍咱們。”
“大茂說的在理,這兩千公斤的煤可不是小數啊,放在外面能換不老實少的糧票呢。”
三大爺說完,感覺自己說多了,趕緊補充道:“我可干過換糧票這種投機倒把的事,也不是說傻柱會做,只是說這些煤的價值。”
“三大爺,您就甭解釋了,您越解釋越是您干過。”
三大爺被懟的有些上火,正要嚴厲駁斥,發現說話的正是傻柱,身后還背著聾老太太,頓時沒了脾氣:“傻柱,你背著聾老太太干什么,沒見大伙都等著你嘛。”
二大爺見三大爺灰頭土臉的坐下,是時候展現自己水平高于三大爺了:“傻柱,這我就要批評你了,年輕人就要守時守信,怎么能說到不到呢。”
“您趕緊坐下歇會得了,我背老太太去買點東西,晚回來了一會,不用您上綱上線吧。”
何雨柱就是故意遲到,他不在乎這些人對自己什么看法,就是想知道人們對煤的到底有多大需求,愿意為煤付出多大的代價,以便開價時做到心中有數。
從人們的渴望眼神,沒人搭理附和許大茂不難看出,煤在他們心目中遠比錢重要,煤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誰不想家里暖和和少受點罪。
傻柱放下聾老太太,向秦淮茹略一點頭表示感謝,然后朝著許大茂道:“許大茂,我就知道你沒憋什么屁,我就晚來這會工夫,你就滿嘴噴糞,你啊就是這副小人德行,這輩子都改不了了。”
許大茂被氣的漲紅了臉,尤其是守著于海棠,這臉可是丟大了,可回想沙祖在廠里以一敵四的場景,許大茂不敢發作:“三位大爺,你們可看到了,是傻柱他遲到了,反倒是有理了。”
旁邊剛坐下的聾老太太不樂意了,拐杖狠狠的砸在地面,發出哐哐的響聲:“許大茂,你還有完沒完,你既然不讓傻柱陪我,那下次你陪我去好了。”
“大茂行了,你先坐下吧,傻柱他是陪聾老太太,情有可原,就別耽誤大家的時間了。”
“是啊,天不早了,咱們抓緊談正事吧。”
就連受過許大茂好處的二三大爺,這會也沒工夫搭理許大茂。
“許大茂你是不是媳婦走了,就不冷了,哪來那么多的廢話。”
“趕緊閉嘴吧,聽傻柱的。”
在煤的誘惑面前,許大茂錯誤的判斷了形勢,引起了眾怒,他只能選擇閉嘴,乖乖坐在角落。
“好了,下面請傻柱,不,是何雨柱同志,講一講煤的分配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