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旁想笑,這胖警察真就是個棒槌,文盲不說還沒眼力價,自己必須再加點柴:“不許你這么跟寧教授說話,寧教授是全國知名的教授,更是收藏大家,你這么羞辱寧教授,是不是想脫了這身衣服。”
胖警察哪會把傻柱的話當真:“吆,傻柱你可以啊,這才幾天沒見脾氣見長啊,我你都敢罵,怎么個茬兒?我脫了這身衣服?傻柱我今兒還認真了,我跟你打賭,咱看看是我脫衣服還是你上山啃窩頭,行了,咱也別只斗嘴了,傻柱你出來吧,跟我去審訊室咱倆切磋切磋。”
何雨柱早就憋著要揍這仗勢欺人的胖子了,毫不猶豫的就往外,旁邊寧教授一把攔住:“小何啊,你不能跟他去啊,這個家伙心黑手毒,千萬不能去啊,你放心,我本來要去大領導家的,只要咱們能熬到天亮,大領導肯定會想辦法找到咱們。”
熬到天亮?寧教授還是天真啊,這幫家伙會讓你安心睡一覺到天亮,這一夜不把你折騰神經了就算心慈手軟,幸虧讓婁曉娥去找大領導:“寧教授,他們是不會讓咱們好過的,我只有跟他走,才能給寧教授多爭取時間休息,寧教授您放心,只要打不死我,我就會替你多爭取時間。”
寧教授一個年過半百的人,聽完感動的是熱淚盈眶,緊緊攥著何雨柱手,聲音哽咽著道:“小何,你讓我說什么好,咱們現在深陷圇圄,我也不好講什么,但是!只要咱們能出去,我可以對你發誓,你何雨柱就是我寧懷仁的兄弟,有我的就有你的。”
寧教授是脾氣大,但那是因為沒受過毒打,不代表他傻,他也知道拳頭打在身上會疼,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怎么能夠不挨揍,只要自己能出去,有的是機會收拾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胖警察在鐵欄桿外面,等的有些心煩,拿著警棍敲擊著欄桿:“有完沒完,倆人瞎嘀咕啥呢,是不是要串供啊,兩個大男人搞的跟生死離別似的,老頭你也別著急,收拾完傻柱就輪到你。”
另一邊的婁曉娥也碰到了難題,她在某大院門口被警衛攔住進不去。
“小同志,我真的是有急事要找大領導,你看我一個婦女像壞人嗎,你就讓我進去吧。”
警衛面無表情:“對不起,這里是軍事禁區,如果沒有通行證,任何人禁止入內,請您退出警戒線,否則我就要采取強制措施了。”
婁曉娥心急如焚,任她磨破嘴皮子,警衛絲毫不為之所動。
正一籌莫展之際,婁曉娥看到一個人急匆匆的從遠處跑過來,她上前攔住這個看上去文縐縐的人:“同志,請問你是住這個大院嗎?你能不能幫幫我啊,我有非常緊急的事情要找大領導。”
來人正是大領導的陳秘書,寧教授說好了要來的,結果約定的時間過了一個多鐘頭,還沒見到寧教授的影子,打電話到學校,說是早就出來了。
這下大領導有些生氣了,幸虧大領導跟寧教授關系好,了解寧教授一向守時,想著可能是車壞了之類的,陳秘書這才跑到大門口路上查看,結果跑出去好幾公里,還是沒看到人,正要回去匯報,便被婁曉娥攔了下來。
能當大領導的秘書,沒有庸人,陳秘書察言觀色感覺婁曉娥不像是什么上訪的,應該是有什么急事:“你好,我是大領導的秘書,我姓陳,你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跟我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