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十多年,現在的馬冬梅,跟何雨柱記憶中的差距很大,人依舊很漂亮,但那份青澀早已褪去,現在的馬冬梅渾身散發著性感成熟的氣質。
“你怎么穿這身衣服,難道你在這里上班?”太久沒見,何雨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隨便寒暄著。
“對啊,雖然不是正式工,但也是費了好大勁才進來的。”馬冬梅驕傲的昂著頭。
服務員這份工作雖然身份不高,但東來順的客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說不定就會被看上,嫁入豪門是經常發生的事情。
馬冬梅為了能進東來順,有朝一日飛上枝頭變鳳凰,可是下了大本錢,沒少對錢經理拋媚眼,只是競爭太激烈了,到現在也只是混到一個包間服務員,但這也足以成為大廳服務員羨慕嫉妒的對象。
馬冬梅上下打量何雨柱,看著何雨柱穿著很普通,連塊手表都沒帶,最初熱情的笑臉逐漸淡了許多,還以為何雨柱這些年出息了,看來混也不怎么樣:“何雨柱你不是去當廚子了嗎?怎么會來這里,不會是來應聘吧。”
何雨柱撓撓頭頗感無語,這東來順的人,怎么都喜歡連問都不問,看衣著就給別人定性,剛才我還是隨從,這會又變成下崗廚子找工作了。
“我們東來順的廚師可沒那么容易當,有的都是上過國宴服務過的,你嘛要是當個后廚打雜的,看在咱們是老同學的份上,我到是可以幫你問問經理。”
馬冬梅感覺自己已經是仁至義盡了,這也是看在何雨柱人長的還算不錯,當年曾經是自己崇拜者的份上,換成別的同學,就是送一箱茅臺也不能答應。
可馬冬梅終歸是看走眼了,她做夢也想不到,何雨柱是來吃飯的,口袋里還有錢經理給金卡。
何雨柱也想說自己是來吃飯的,再掏出金卡砸在馬冬梅臉上,然后再罵一句:“呸,狗眼看人低。”
可那樣會顯得自己格局太小了,犯得著跟一個服務員生氣嗎?馬冬梅已經不是從前的馬冬梅了,既然同學情已淡,也沒必要多說什么了。
“不用麻煩,謝謝你馬冬梅,我不是來應聘的,我是來找人的,哦對了,紫氣東來廳怎么走。”
紫氣東來廳是東來順最大也是最為豪華的一間包房,這間包房只為迎接最高貴的客人。
馬冬梅出于服務員的習慣,自然而然的指出了方向,何雨柱只是說了聲謝謝,便轉身離開,已不是同路人沒必要說些廢話。
馬冬梅看著何雨柱離開,心里納悶:“難道自己猜錯了,何雨柱不是來當廚師的,而是改行給領導開車了?”
“馬冬梅你上班時間,站這里發什么愣,是不是想被扣工資。”錢經理嚴厲的聲音在馬冬梅身后傳來。
錢經理其實挺喜歡馬冬梅的,身材高挑一雙白花花的大長腿,晃來晃去看的他口水直流,唯獨就是腦子好像不是很好使,幾乎是全新的沒怎么用過。
“馬冬梅別說我不給你機會,紫氣東來廳來了幾位大領導,等會你跟我去敬酒,能不能抓住機會就看你自己了。”
能進紫氣東來廳服務,一直是馬冬梅的夢想,只要能被領導看上,哪怕是去當保姆,那也是光耀門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