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但隱者的工作肯定是十分危險的,我覺得……”
“別說了,我和他們的事輪不到你來操心,做好你該做的事。”
“……是。”
冷薇不再言語,心里卻隱隱有些擔憂。
其實她對周銘和王思言不是很放心,因為周銘和王思言雖然和張偉少爺一起長大,但自從上了大學之后,兩人的行事就越來越詭異神秘了,他們兩人一到寒假暑假就必然失蹤,完全聯系不上,也不知道身處何處。
以冷薇的想法猜測,周銘和王思言應該是在瞞著少爺,私底下進行一些隱秘的活動。
她有好幾次向張偉提議對兩人展開簡單的調查,但都被張偉斷然拒絕了,甚至有一次他還勃然大怒,如果不是魏宗昌為她求情,恐怕她就不能繼續貼身管家的工作了。
坦白說,她不是很理解少爺的想法,明明兩個朋友在瞞著他在進行秘密活動,他有能力知道卻不去探知,反而情愿被蒙在鼓里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他是因為倔強,還是幼稚的尊嚴,才不愿意去打探那兩人的行動。
感覺少爺還沒長大呀,冷薇在心里嘆了口氣。
到了張偉居住的別墅區,張偉下車,對魏宗昌說道:“魏叔,再見。”
“少爺慢走。”
“少爺慢走。”
冷薇委屈地緊了緊雙眉,這次張偉沒和往常一樣和她道別,顯然是因為她的提議生氣了。
冷薇和魏宗昌坐在車上,兩人沉默不語。
許久,魏宗昌開口道:“冷薇,你又說錯話了。”
“少爺太倔強了,隱者的工作是很危險的,他如果真的重視周銘和王思言,就應該讓我們倆隨行保護。”
“笨蛋,你根本不了解少爺心里在想什么,你讓他暗地里派人保護周銘和王思言,不就顯得他比王思言和周銘更強了嗎?只有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有著優越感,才會用自己的方式,自作主張的全方位保護對方……在少爺心里,他和周銘和王思言是平等的,他絕不會摧毀這種平等。”
“但周銘和王思言似乎并不把少爺他當真正的朋友,他們兩人在寒暑假不知在做些什么,卻從來沒有告訴過少爺……說實話,我真看不下去。
少爺也是,明明只要允許我們稍作調查就能知道真相,為什么不讓我們去調查?”冷薇說。
魏宗昌:“你看錯了他們三人的關系,隱瞞并不一定是警戒,也有可能是默契,在這種情況下擅自對他們展開調查,是不信任的表現,那樣更證明了他們根本沒有默契。”
“但只要不被他們知道不就好了?”
“冷薇啊冷薇,我說你什么好呢?還沒看透本質嗎?少爺他并不在意周銘他們的想法,他在意的是自己是否打從心底信任他們……少爺他啊,無法容忍自己不相信朋友。”
冷薇微微蹙眉,搖頭表示不解:“但如果將戒備錯認為默契,就成了自作多情。”
魏宗昌聳了聳肩:“看你怎么想了。”
冷薇沉默了半晌,忽然又說:“少爺還是太幼稚了,他不讓我們保護周銘,卻不知道有些重要的東西一旦失去就無法挽回了,如果真發生了那種事,他只會悔不當初。”
“這一點我贊同你,不過你也不要小看周銘,有些人的力量從表面是看不出來的。”
“什么意思?”
“我給你講個有趣的故事吧,老板和周銘的父親,周東來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