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他的咒術——【死亡撲克】!
死亡撲克的效果很簡單,以他最常用的德州撲克為規則,以一定時間間隔抽牌,并且按一定順序將牌打出,如果命中對方的牌是五張順連的牌,比如A、2、3、4、5,則是順子。
如果是五張同花色的牌則是同花,以德州撲克的規則為戰斗法則,只要命中對方的牌越大,那么最后產生的聯合殺傷力就越大。
當然,使用這個咒術的時候,絕對不允許作弊,這是咒術施展的前提。
除此之外,死亡撲克在出牌時間上也有著相當嚴苛的細節規則,可以說是賭徒的戰斗方式。
雖說這種戰法有點看運氣,但上限也是無限大,有次他用一手同花大順殺掉了一個比自己強的咒術師,并且那次爆炸的余波,直接炸死了旁邊兩名咒術師。
而且從概率上講,只要抽牌的時間足夠長,那么打出大牌的幾率也會越大,這就是他讓周銘和王思言幫他拖延那個怪物的原因!
“額啊!”
王思言爆發出一種戰士般兇悍短促的低吼,她手中的長刀消失了一瞬,等到眾人反應過來時,本該垂于腿邊的長刀已經被她高舉過頭頂,面前撲過來的人形怪物在空中左右分離,身體從頭到胯一分為二,像兩片死肉掉在地上。
大片的血液潑灑在空中,王思言側跨一步擋在周銘面前,自己被淋了個滿頭滿臉,身后的周銘卻只有臉上被濺上了幾滴血珠。
掉在地上的兩半身體分別用自己一手一腳磨蹭著,用一種怪異的姿態艱難地站起,用單手單足保持平衡,像雙足蛇那樣扭動著往人群的方向緩慢爬過來。
王思言刷刷又是干脆利落的兩刀,將殘存著生命力的尸體再次一分為二,被二次切割后的尸體雖然仍在扭動,但已經失去了爬行的能力。
滿身是血的王思言刀鋒一振甩掉鮮血,而后將刀身貼著屁股正反擦了兩遍,將刀上殘余的血跡擦干凈,最后緩緩將刀刃歸鞘。
做完這些后,她轉身看向周銘,仰著血呼啦差的臉龐鎮定地看向周銘。
周銘愣愣地和王思言對視,神情復雜,有些話欲言又止。
“額……躲不開了,一個人洗更節約水。”王思言神態自然道,這個解釋非常合理。
后方,撲克男停下了抽牌的動作,手里捏著剛剛抽出的第五張牌,腦海中還回放著王思言手起刀落秒掉怪物的場景,他盯著手中的四張牌,有些不知所措。
這女人,這么……強的嗎?
“好吧,其實……也不是什么棘手的敵人。”撲克男尷尬地聳了聳肩,把手里的牌放回牌堆里,洗好之后小心翼翼地放進口袋。
周銘跳上滿是尸體的車廂,腳底傳來非常惡心的觸感,腳下的血泊雖然還在流動,但下層的血已然凝固呈粘稠狀,每一腳都會拉出細密的血絲,就像走在赤紅的漿糊上似的。
周銘在里頭走了一圈,眉頭緊鎖,重新跳下車。
“里面的那些人好像不是乘客,也不是奴隸,他們似乎都是傭兵。”周銘狐疑道,然后沖地上的尸體抬了抬下巴,“你覺得這個人怎么變成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