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黃牙邁步上前,對王思言伸出手。
就在他伸手的剎那,王思言閃電般出手扣住對方的手腕,另一只手順勢擊打在對方的咽喉,喉軟骨和頸椎被一并破壞。
她掐著對方的脖子像是掐著一個人體模型似的擋在自己面,而高位截癱的大黃牙像是被捏了七寸的蛇似的,被王思言捏在手里,手腳無力地拖在地上。
他的腦子還是清醒的,而此刻唯有驚恐,除了脖子部位傳來的難以形容的痛感,他身體其他部位的直覺完全消失了,就像他的頭被砍了下來。
“我喜歡一個人坐車!或者再加一個他!”王思言冷笑道,笑容甚至有些邪惡。
其他的流氓嚇了一跳,轉身去摸車上的槍,但王思言的動作更快,她的手拿出大黃牙腰間的手槍,像是西部牛仔似的,直接在腰間開槍,對準周圍的流氓一通連射。
她的槍法并不是很好,但這么近距離打靶仍舊沒有壓力。
三人直接倒在地上,似乎死亡,四人似乎重傷,捂著傷口試圖拿起槍械反擊,還有兩人的身體素質異于常人,即使子彈命中了大腿和肩膀,他們的動作依舊沒有變形。
那兩人拿起霰彈槍對準大黃牙開槍,兩槍下去大黃牙的腹部便爛得不成模樣。
她算是看出這幫人完全沒有所謂的忠義,而沒有忠誠的集合體,只能算是烏合之眾。
王思言正打算開槍,忽然街上的人群里傳來兩聲槍響,那兩人的腦袋像被飛石擊中的西瓜似的爆開了,剩余動作慢的兩人,肘關節也被子彈擊穿,前臂和上臂僅靠一些碎散的肉體筋肉黏連。
慘叫聲不絕于耳,周圍的看客紛紛避讓。
周銘從人群中走出,把手槍插到腰間。
“作為一個淑女,應該常備一把手槍,這樣你就不用搶其他人的了。”
周銘笑著走到王思言面前,看了看滿地尸體,最后視線落在旁邊幾名在求饒的幸存者身上。
王思言聽到淑女這兩個字,心里就有些不愉快,雖然她覺得周銘不是在暗指什么,但她還是覺得不舒服,她可是一個專一的女人啊。
“你小子!你就不能對我稍微好點兒嗎?”王思言把手放在周銘肩膀上,輕輕捏了捏,意有所指。
“啊?”周銘一愣,狐疑地看向王思言。
他一下子腦袋有點懵。
好?
怎么算是好?難道他平時對她不好嗎?
“你這樣說話,以后可是找不到女朋友的。”王思言又說。
“誰要找女朋友。”
說完,周銘自顧自蹲下去給那些還在茍延殘喘的流氓補刀。
“殺了我們,骷髏幫不會放過你們的!”
“什么骷髏幫?亂七八糟的。”周銘面無表情地扭斷了對方的脖子。
周圍其他人嘰嘰喳喳的討論聲更加密集了,貌似這里的大部分人都知道這幫人是什么來頭。
王思言環視一周,大部分路人紛紛避開她的視線,她轉身走到汽修店里,對老板說:“除了那輛摩托車,其他的車都便宜賣給你,開個價吧。”
“骷髏幫的東西,我們是不收的。”老板頭也不抬道,“勸你們快逃吧,如果之后有人來問我你們去了哪里,我不可能幫你們隱瞞,這里所有人都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