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可以出錢,但你會要嗎?我只有這個故事。”隆納德舉起酒杯,讓管家又給自己倒了杯酒,他從女兒臉上看到了熟悉的微表情,他知道這次是他贏了,這丫頭拒絕不了。
“好吧,那我就去一趟!就當旅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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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舞會。
醫生和以往一樣照看他的每一個病人,在這個每個人都各懷目的的場所中,恐怕只有他一個人懷抱著如此純粹的目的——治病,救人,收錢。
除了施展醫術救死扶傷之外,他最近還在研究一個特殊的病人。
雖然早就聽蕩婦說她的愈合能力驚人,但他未曾想過,她的恢復能力竟然強到這種地步,才過去沒幾天,她竟然已經可以拄著拐杖下床緩慢走路了。
下肢的控制力尚且沒有恢復,但大概不用一周,她就能自己步行。
現在的治療成果,本來應該在一個月后才能體現出來……實話說,實在太快了。
這種快到不尋常的恢復速度,讓他懷疑蕩婦的咒力等級過高,因為只有咒力等級過高,肉身被大幅度異化的人才會展現出如此反常的恢復力。
但低濃度藥物對她的傷口愈合起到了非常良好的效果,這就說明她的咒力等級也不是很高,否則那些低濃度藥物的治療效果應該很差。
“感覺怎么樣?”醫生雙手背負身后,跟在王思言的身后,打量這個拄著拐杖,在廢墟中緩慢行走的傷者。
“還行,我要恢復原來的狀態要多久?”王思言的嗓音帶著天然的媚意。
“一個月。”
“啊?上次你也說一個月!”
“上次答應一個月是指恢復行動,現在是指你能恢復原來的身體狀態。”
王思言皺了皺眉,什么都不想說。
即使已經過去數天,她依舊沉浸在那一日的憤怒中,雖然她和周銘只是短暫的分開,但對她來說就像自己的婚禮被人打斷了似的。
而且不是普通的打斷,當時她剛剛聽到周銘說想要和他結婚,結果那幫人就偷襲了過來,這就等于他們都已經交換好婚戒,周銘都抱著她進房間,把她丟到床上了,結果有人敲門打岔。
這種遺憾讓人回想起來就十分惱火。
“我要出去一趟。”王思言對醫生說,她現在已經可以自由行動了,每天都會抽空回自己的更衣間,然后打開門去那片和周銘分開的荒野上,給張偉打電話。
“晚上前回來,還要給你換藥。”醫生懶洋洋地說道。
王思言點了點頭。
她回到換衣間,開門重新回到那片荒野,拿出電話聯系張偉。
“阿偉,你那邊怎么樣?周銘他有沒有聯系你?”
“沒有。”對面傳來張偉疲憊的聲音,“最近我一直在調查革新會的事,但除了歷史記錄之外,近期完全沒有關于他們的情報,有關記載中他們應該很早就被殲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