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之國終于到了,王思言背著行李下船,大大咧咧地伸了一個懶腰,瞇著眼打量這個完全陌生的國度,這里的碼頭比燈塔國和炎國都更現代……或者說給人更安全的感覺。
讓人有一種碼頭建設在高墻之內的感覺。
“相傳櫻之國很盛行武士道精神呢,聽說是真正的將自殺防止失控做到實事求是的國家。”王思言感嘆道。
雖然有關部門,還有其他國家的政府,都提倡在發覺自己即將失控時,自殺以維持人類的身份,不給社會造成巨大危害,甚至以定期自殘來培養這種關鍵時刻的殉身覺悟。
但事實上,能真正做到的人少之又少,而所有國家中,對這一條例實施最好的便是櫻之國,櫻之國的隱者們遵從一種集體精神,以及榮譽感和家族榮耀,如果隱者在察覺自己精神發生巨大變化,往往會采取切腹自殺的極端手段。
周銘在來之前,已經初步了解了櫻之國的社會體系,這和他記憶中的櫻之國有較大差異,雖然原來的世界中,古時櫻之國也注重武士道,但到了近現代武士道就逐漸沒落了。
但在這個世界,卻并非如此,中世紀的怪異興起,讓武士道的優勢得到了體現,隨后這種思想被統治者所采納,逐步發展到如今的地步,這里的隱者雖然和有關一樣接受現代教育的培養,但每天仍有大部分時間,接受古代精神理念的熏陶。
“老公,你會日語嗎?我是會的,因為之前本來就打算來。”
“會一點。”周銘說。
他看到平星月的日記本上,寫著讓他來櫻之國時,就已經開始學習日語了,雖然斷斷續續,并不十分熟練,但也達到了可以和櫻之國當地人民交流的水平。
王思言露出狂野的笑容,大拇指一翹:“那就出發吧!我們租一輛摩托車,直接從這里開去京都,然后直接進遺跡去!”
周銘點了點頭,兩人朝碼頭市場的中心走去。
一開始,倒是沒發生什么奇怪的事情,但走著走著周銘就發覺不對勁,他發現經常有很多路人看他們。
仔細辨別之后,才發現那些路人看的不是他,而是他身邊的王思言。
看過來的那些都是男人,周銘能輕而易舉察覺到那些人眼中的驚艷和熱度。
櫻之國的男人都這樣嗎?竟然會在大庭廣眾,用這種眼神直勾勾盯著陌生的女子看個不停,這可和他原世界的櫻之國完全不同,在周銘的印象里,櫻之國人都是非常有禮貌的人,雖然有些方面很陰險,但表面文章做的卻很不錯。
周銘拉住王思言的手,向周圍那些圖謀不軌的家伙,宣告這個女人的主權。
王思言也皺著眉頭,顯然也察覺到了周圍這些人眼神十分不對勁。
“這幫人怎么回事,對有夫之婦也這么盯著看?我看真是找死!”王思言惡狠狠道。
“戴上面具吧。”周銘說。
王思言嘆了口氣,乖乖從身后的箱子中拿出狐貍面具戴上,要是在她住的那條街上,有人用這種眼神看她,肯定會被揍上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