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天剛微微亮,省會的太陽照在屋里,感覺好像跟平凡市有些不一樣。
郭白覺得神清氣爽的,他也沒有戀床的習慣,酒店的床很不錯,如同少女的擁抱,昨天睡得很舒服。
剛洗漱完,門口就響起了短促的敲門聲。
郭白從貓眼里看了一下,發現是王一諾。
“稍等,我穿個衣服。”喊了一聲,郭白把衣服穿好后才開了門。
王一諾穿著一身睡衣就走了進來,對郭白也沒有什么防備,畢竟在她的想法里,郭白只是個黃毛小子,大白天的有什么可防備的。
難不成還能把自己撲倒了為所欲為不成?
郭白掃了一眼,很嚴實,沒有誘惑自己的意思。
說真的,略有些失望,隨后又有些自責加愧疚。
臉還有些微紅,好在王一諾并沒有注意道。
“還不錯,我還以為你會睡懶覺呢。”王一諾找到沙發坐了下來。
“那我要是睡懶覺了呢。”郭白問道。
“哪有那么多如果。”王一諾白了他一眼,“別浪費時間了,明天就要比賽了,坐下來聽我說。”
看王一諾嚴肅起來,郭白也乖巧地坐在了床上。
“初試是命題創作,雖說是命題,但總的來說就那幾個大類,我們一個個討論,看看你都有什么想法。”王一諾從肚子前的大兜子里拿出了紙筆。
這個過程會異常的困難,因為命題的限制,作者的靈感會被局限住,很難創作出好的故事,王一諾的想法是,郭白能說出幾個不錯的靈感就可以了,等比賽的時候再按照命題去進行相應的修改。
說實在的這種比賽還是挺為難這幫孩子的,但這也是她這個輔導老師存在的意義。
郭白聽著就腦瓜疼,但為了獲獎,還是得努力。
王一諾開始敘說命題大類,郭白聽過后思索一陣就告訴她自己的想法。
一個人的靈感雖然是有限的,但全世界的人類的靈感確實無窮的。
雖然郭白腦袋里沒裝滿全世界人類的未來靈感,但應付一個比賽還是綽綽有余的。
然后王一諾就驚了,幾乎是她說一個命題,郭白就能說出一個不錯的點子出來。
單論點子的精彩程度,王一諾覺得都可以拿出來參賽。
郭白正說著,突然被王一諾敲了一下腦袋。
“老師你干嘛呢?”郭白揉了揉,王一諾這腦瓜崩彈得還挺重的。
“哦,就是看看你腦袋瓜是怎么長得?”王一諾解釋道。
郭白無奈道:“那你還不如給我做個切片呢。”
“也不是不可以。”王一諾笑了笑,然后說道,“我還擔心你不習慣這種比賽形式呢。”
郭白高深莫測地笑了笑,要是自己的話,當然是不習慣的,可惜他開了掛。
“話說這種命題比賽有什么用處,以后作者又不會設定一個自己寫不了的命題去寫。”
郭白覺得這就是浪費時間,哪有作者還被束縛在條條框框里寫的。
王一諾聞言說道:“確實是有些,但是命題比賽也能一定程度上考驗作者的創造力。”
“那也不是這么考的啊!”郭白嘟囔道。
“所以這個初試的占比不會太高,而且只要不是太離譜的我不會被淘汰。”王一諾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