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誤會有些奇葩了,這是拿老子當槍郎了。
槍郎,蜣螂,合著我是那屎殼郎?
下一秒,‘霧’已經來到了許東升面前,一把把他抱在懷里。
軟玉溫香抱滿懷,阮肇到天臺,春至人間花弄色...
哎呀不對,現在是人家把他抱懷里了。
許東升渾身僵硬,手腳一時不知該如何安放。
“該死的樹,你為毛不早告訴我‘槍’長什么模樣,你這不是害我嗎,現在該怎么辦?”
“有啥怎么辦的,‘霧’這是把你當‘槍’使了,你應該感倒高興才對,小子!你走桃花運了,呵呵呵呵!”
‘樹’這貨竟然發出了幸災樂禍的笑聲。
這都什么事兒呀!
“槍郎!你終于回來了,這么多年來我一直在苦苦等待你的歸來。”
“前輩!您弄錯了,我不是‘槍’。”
雖然老子也有槍但不是那個‘槍’。
“你這個沒良心的,走的時候沒留下任何理由,現在回來還不承認,說!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你要是不解釋清楚,咱們就沒完!”
你看著事兒弄的,把許東升冷汗都弄出來了。
這老娘們本身就神志不清,這要是解釋不明白估計自己有嗚呼哀哉的危險。
難道自己真的要冒充‘槍’?這不是扯嗎?
但是不冒充‘槍’,自己怕是要埋骨這里了。
若是冒充‘槍’,說不定就要和‘霧’翻云覆雨,這個他委實有點接受不了,也有點不敢接受。
一個是對方這歲數怕是當他祖奶奶都可以了,這口味也太重了。
另一個是‘槍’這老貨不知道還是不是活著,如果活著自己給他頭頂種了一片草原,他若是知道了自己這不還是死路一條嗎。
許東升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最好的結果就是‘霧’不把他當‘槍’使,并且送他平安地出去,大家皆大歡喜。
“咦!你不是‘槍’!”‘霧’的腦袋似乎清醒了一些。
大媽!你終于清醒了!
誰說我是‘槍’呀!我本來就不是呀。
“‘槍’當年離開的時候就是武侯巔峰境,這么多年最低也是武王境了,你才是個小小的武士境,膽敢冒充‘槍’!”
‘霧’的身上氣勢陡升,壓的許東升喘不過氣氣來。
許東升亡魂大冒,誰要冒充‘槍’了,這不都是你一廂情愿嗎!
眼下形勢危急了,從對方爆發的氣勢看,對方最少也高自己三四個大境,僅僅爆發的氣勢威壓就能置自己于死地。
“霧妹!”
危急之下,許東升只好昧著良心喊出一個稱呼。
這細節是‘樹’敘述‘霧’和‘槍’的愛情故事時許東升記住的。
與性命相比,冒充一下對方的情郎似乎也沒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