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晨不僅僅天賦過人,他的出生更是顯赫,南燕皇室落寞后,三皇子韓筠帶領族人遷徙至汨羅江,建立北燕。這韓晨便是北燕太子。雖說如今的北燕只是個虛架子,可皇室身份畢竟還在,而韓晨,很有可能就是北燕中興的希望。”
說話間,韓晨一行人已經行至近前,目光在眾人跟前掃過,最終落在小臉嬌紅的杜靈兒身上。
“靈兒,原來你也在這里。”
杜靈兒靦腆的一笑,與哥哥杜澤平迎前一步,抱劍行禮:“見過韓師兄。”
韓晨看起來很親民的樣子,沒有因為自己的驚艷絕倫而擺出怎樣的姿態,親和的笑著,皓齒星眸,俊逸不凡。
但也不知道為什么,這般美好的韓太子,在白一朵看來,他的微笑充滿了偽善。
先是與杜靈兒說笑了幾句,讓一旁的白一朵鼻孔里冒出一縷青煙。
隨后,韓晨走到長桌前:“三位長老,韓晨受家師之命,來此報名本屆的晉院武斗。”
韓晨說著拱手作揖,沒有動,跟隨而來的一名修士畢恭畢敬的獻上報名所需的銀錢。
靈玄長老花兒盛開般笑著,向韓晨壓了壓手,示意他無需多禮。
隨即看到手案上的白玉靈牌,臉色異變,看向白一朵,冷著臉道:“收起你的靈牌,待我為晨兒辦理了登記,再為你辦理退賽。”
韓晨風輕云淡的看一眼身旁的白一朵,朝他笑了笑,沒有說什么。
但白一朵卻眼睛一瞪,問道:“為什么?我先來的。”
靈玄長老胡子一翹,怒道:“你以為這是商店買東西嗎?還先來后到?快收起你的靈牌,礙事~!”
韓晨則不疾不徐的笑了笑,言道:“不打緊,就讓這位師弟先辦理吧。”
說罷又看了白一朵一眼,不經意般說著:“此次晉院武斗,其陣容不比往年,我與正丙武堂的孫喆、以及正乙武堂的諸葛錦虹,均為沉寂多年的凝氣大圓滿,加上排行榜前十的幾位翹楚,其它人真的很難有機會,報名也只會受辱,還是明年再來吧。”
韓晨并沒有侮辱白一朵的用意,他只是說了句實話。
韓晨所言確為事實,也正因為這樣,內院才沒幾個人報名。
“嘿?你什么意思呀?”白一朵聽著不對勁,不經意的瞟一眼杜靈兒,莫名的胸口發堵。
張寶寶在一側提醒道:“一朵,要不就算了吧,退賽截止的時間還早,讓他先辦理,不礙事的。”
三位長老面面相覷,雖然在這里他們有絕對的話語權,可是真要是鬧起來,難免會遭人白眼,傳到仙域上,甚至會責罰。
于是,靈玄長老輕咳一聲,厭惡的瞥一眼白一朵,拿起桌上的白玉靈牌:
“好了好了,先給你退賽,保命要緊!”
“嘿?這話又是幾個意思?難不成我白一朵退賽是為了保命?”
白一朵眼睛一瞪,怒不可遏的盯著靈玄長老。雖然他退賽的初衷確實是為了保命,可這話你當眾說出來多不給面子
要命的是,還當著杜靈兒的面這么說。
可能白一朵自己都還不知道,此時的他很在意自己在杜靈兒面前的形象。
于是,白一朵做了一件喪失理智的事情,一把扯回白玉靈牌,冷哼一聲道:“這個競選,我白一朵不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