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聽,不會又和那些神神叨叨的手藝一樣。”
“看著要求簡單,實際上限制重重吧?”
那太學生的話語,自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承認的。
尤其是儒門這一股莫名的勢力現世,直接沖擊的不是其他,正是各方既得利益者的勢力。
更別說,道統之爭甚至要勝過了生死大仇。
儒門要傳揚百家,這就與當世已經早已經成為主流,壓制一切學說的儒家有了明確的不同。
當然開口的人也知道,這超凡力量已經出現,無數的妖魔詭物的案件已經不是充耳不聞,當做怪力亂神就可以無視的事情。
而那位儒門文首入宮之后的兩次出手,也是看在了所有人的眼里。
絕不是什么虛言操弄神鬼之事的偽方士,假神仙一流可以比擬的。
所以也只是說周始會暗藏私心,不肯將全部的超凡法門教授出來,而不是說此人是神鬼弄怪之徒。
“其人如何,未曾見面,怎可評判?”
聽了有人異議,那面如帶病容的太學生也不惱怒,只是很簡單陳懇的說了一句。
“聽說那位文首,便要在太學講道,不限來客,效仿先賢,整個太學都是他的講壇,允許任何人前去聽聞那百家傳承,超凡之路。”
“諸位如果無事,不如屆時一去便知。”
這個消息倒是讓在場許多人一陣嘩然,不同于許多的讀書人,權貴,官宦之后,在場的還有不少真的是普通百姓,不少更是大字不識幾個,認得自己的名字已經是神都這地方特殊的原因了。
現在所有人都能去聽那等大人物的講學,還是不限來客,這可真叫人是驚喜和意外。
要知道太學那地方,可不是尋常人可以靠近的,很多人都是只知道這么一個地方,進都沒進去過。
而之前質疑周始行為的那書生聽這話也是大吃一驚。
在太學講道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許多文壇大儒都會在太學有講學論道的經歷,可是不限人數,不限來客身份請人聽講,這可就是大事了。
一直都有一句話叫做‘道不可輕傳’,怎么到了這位文首這里,好像這百家傳承,超凡大道,就好像隨處可撿的石頭,每個人都要揣一份了呢?
心有疑惑,這時候他也不好說出來,之前已經是無憑無據的莫須有之言了,再說下去就顯得他刻意針對,器量狹小了。
“既然如此,那就看那太學之日,他都要說些什么東西。”
“如果是歪理邪說,吾等可不會放任他荼害百姓!”
撂下了這么一句后,那書生就撥開人群往外走去了,而剩下的人也不以為意,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想法,況且他的說法也不是沒有可能。
在這紅塵打滾了幾趟的人,怎么可能相信天底下有那樣全盤給好處的人物存在?
不過不管怎么樣,大乾朝堂的震蕩,在這一個消息的掩蓋下,變得又沒有那么起眼了,等所有人回過神來,再看那大乾朝堂的時候,才會發現那里的東西名字沒有變樣。
人好像也差不多,可實際運行起來,已經和往日完全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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