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真真聞言氣的捶了好幾下被子,紫棠她見過,傲的很,連她也不放在眼里。聽說,葭月前不久還打敗了張易之。張易之也就輸了那一場,第二日就奪了丁字號島的論道臺,還穩穩的守住了。能打敗鬼劍宗雙珠,怕是也在她之上。這樣想著,她胸中的妒火燃的越發的旺了。以至于她雙眼發紅的請云朵殺了那兩位的時候,把云朵也嚇了一跳。
云朵上前拍她,想著將其拍醒:“你這傻孩子,莫不是要氣死娘不成。娘早與你說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何苦執著將人都比下去。早年你不是這樣的,都怪娘,是娘害了你。”說云朵后悔不已的道。宋真真以前的性子隨了宋松石,散漫不說還灑脫的不像話,她瞧不慣這才硬將其給扭了過來,還特意招了個弟子,希望激起她的斗志,哪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娘,我心里難受。”宋真真半闔上眼道。
看著女兒的眼淚,云朵有一刻心軟,不過她最終還是堅定的搖了搖頭道:“不行,同門相殘乃大忌。真真,你振作些。不過就是輸了一次罷了,你還有無數機會贏回來。”
“真的嗎?我怕...”宋真真說著就低了頭。
“娘從不騙你。你比珍珠悟性好多了,若要是真的哪里比她差,那就是你幼時太過散漫,基礎沒她好,如今也沒她努力。”云朵循循善誘道。
“真的?那你以后不許再教她?”宋真真期待的道。
半響,云朵才點頭答應。宋真真聽了,立馬高興了。沒了她娘的指導,她看余珍珠還怎么贏她。
離著宋真真不遠的一間木屋里,余珍珠正在照鏡子,珊瑚就從窗戶外縮回了頭,幸災樂禍的道:“嘖嘖嘖,你又要遭殃了。我才見著你那好師傅去了你師妹哪。”
“去就去了唄,那位是她女兒,她去安慰下也是應該的。”余珍珠不在意的道。
“你就不怕你師妹告狀?我看她今個在論道臺上那樣子,都恨不得吃你的血扒你的肉。”珊瑚故意道。
“我這不是好好的,往日里我受了她不少氣,今個可不就都找補回來了。且我瞧著,她道心出了問題,日后怕是夠嗆,已經不配再做我的對手了。真要說起來,我覺得阿月才是。”余珍珠一手捧著臉道。
“那個膽小鬼?”珊瑚疑惑。
余珍珠搖頭,“什么膽小鬼,人家那叫能屈能伸好吧?”
“你都把她當對手了,怎么還替她說話?”
“誰說是對手就不能做朋友,各論各的,不影響。”
“你們這些人修就是心眼多。”
“你心眼也不少。對了,你真不說說你跟葭時是怎么回事?”
“以前見過一面罷了,那個時候我還跟著先主。不說了,我困了,我回去了。”珊瑚說完就沒入了窺心鏡。
余珍珠敲了鏡子好幾下,見她死活不出來,沒好氣的道:“不想說就不說,說什么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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