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序和魚光進去的時候,武皇已經又變回了骷髏。他低垂著頭,坐在棺里。走馬燈熄了,坑壁上的畫也消失了。見他們進來,這才伸出手,一放一收間,對面的墻壁上多了個繪著骷髏頭的黑門,“去吧,我累了。”
“這,這不會是往鬼域去的吧?”魚光小聲問道。
“進去看看就知道了。”槐序說著就要往里面去。
“可…”魚光猶豫間,槐序已經進去了。眼看著那扇門就要消失,他忙跟了進去。
眼睛一閉,再睜眼就見著層層疊疊的流云,流云之上有著座座殘破的殿宇,如層疊的山嵐一般展現在前。不止如此,遠處還能見著山川隱隱。
“上天庭,我們到上天庭了,哈哈哈…”魚光開心的道。
槐序搖搖頭,不再理他,而是繼續往前飛。等到到了一座宮殿前,這才下去。這座宮殿外看并不大,里面卻是另有乾坤,就像是一個小世界一般。不過里面什么也沒有,到處都破財不堪,他里里外外找了一遍,什么也沒發現。
見此,他也沒再往其它小殿里去,而是徑直去了最高處,哪里有一座防護陣還在的宮殿。
槐序還未出刀,眼前就多了個人,不是余珍珠是誰。
“怎么是你?阿月呢?”余珍珠有些失望的道,她一直以為最后是她跟葭月一決雌雄。
槐序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你那是什么眼神?也不知阿月怎么看上了你這悶葫蘆。還整日里帶著個面具,一點也不坦蕩。”余珍珠呱啦呱啦的道。
對付這種話多的家伙,要不就讓她閉嘴,要不就別理她。槐序選擇的是后者,他一個旋身而起,人先飛到了空中,在空中連劈八刀后,這才猶如一只驚鶴飛下,第九刀跟著劈在防護陣上。只見著一粒種子從刀尖上飛出,像是種在了防護陣上一樣。緊接著,這粒種子化為黑紫色的藤蔓,猶如蔓延的火焰一樣極快的罩住了整個防護大陣,直到一朵血紅色的花生出這才停止生長。
“嘖嘖嘖,真看不出來,一個耍大刀的,卻這般花里胡哨!”余珍珠在邊上品評道。嘴里雖這般說,眼睛卻盯著防護陣上的那朵血花。這花很快就凋零了,還結了個拇指大的果子。這果子黑漆漆的,出現后沒多久就跟爆漿的果子一樣炸了,然后防護陣上就多了個大窟窿。只可惜不等他跟余珍珠鉆進去,這窟窿就自行修復上了。
“真倒霉,什么也沒發現。”魚光聽到動靜跑了過來,“阿序,你在作甚?她是誰?”
“不認識。”槐序搖搖頭。
余珍珠聽了也不惱,反正又來個說話的對象,她也不討嫌了。于是,她在看了眼魚光背后的沉月弓后,這才笑著問余光:“我是余珍珠,你又是誰?”
“我是魚光,你跟槐兄是從一處來的么?”
“是啊,是啊。他這個人討人厭的很,你沒發現嗎?”
“還好吧。”
魚光看了眼坐下來的槐序才道。
“你背上的是沉月弓?快,快對著那地方來一箭。”余珍珠指著才補上的大窟窿上。
“為什么你自己不上?”魚光退到槐序跟前道。
“呦,你不傻么?”余珍珠挑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