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不跟著我阿爹出海,可沒你這嬌嬌女好命,就知道躲在屋子里修煉。”阿彩沒好氣的說完,偏頭看向了葭月,“你就是那個新來的?”
葭月見她一臉不屑的看著自己,挑了挑眉道:“有事?”
阿彩見了倒是笑了起來,“活該我們倆做朋友,你怎的就瞧上了她。”說完,又一臉嫌棄的瞧著珍珠道:“瞅瞅,不過才說了兩句,就跟誰欺負了她似的,瞧著就氣人。你可小心些,我自小因著她可沒少挨我娘的罵。說起來我比她還小兩歲,我娘要我處處謙讓她,大家伙還都覺得我老欺負她。”
“就是,就是,愛哭鬼,小哭包。”阿彩旁邊的小姑娘立馬附和的點點頭。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愛哭,我也不想的。”余珍珠很是愧疚的道。她不是不知道她這樣很討厭,她之所以不出來,也是怕大家伙因著她被罵。她娘是個霸道的,總是讓大家帶她玩,可她不爭氣,老哭,惹人厭也是應該的。這樣想著,她感覺眼淚又要流出來,忙用手捂住了眼睛。
阿彩早已習慣她這般模樣,朝葭月擠了擠眼后,這才手一攤,仰頭說道:“作孽呦,我怎么又欺負珍珠了。”
聽到她的聲音,前面一個大漢立馬回頭道:“阿彩,你又欺負珍珠,回頭看我不揍你。”
阿彩聽了立馬哀嚎道:“爹,不帶你這樣胳膊往外拐的,到底誰才是你女兒?你干脆拿我跟珍珠換得了。”
“我倒是想,也省得你這皮猴子天天在外給我惹事。”頭先說話的漢子頭也不回的道。
余珍珠聽了,就要出言解釋,卻被葭月給拉住了。
阿彩松了口氣,感激的瞄了葭月一眼,這才對余珍珠道:“早跟你說了不要你解釋,膽小愛哭也就罷了,腦子也不靈光,越抹越黑。”
說完,她松了旁邊小姑娘的手,走到葭月的另一邊,一把挽住葭月的另一個胳膊,討好的道:“你是怎么能跟珍珠玩到一起又不挨罵的?”可愁死她了,珍珠的爺爺是村里唯一的金丹修士,大家討好她還來不及了,她娘更是天天逼著她去找珍珠玩。她先前不是沒想著和珍珠做朋友,可她天生就跟珍珠不對盤似的,每每都能把珍珠給氣哭了,回去就是一頓罵。以至于,她娘現在都不逼她了,改叫她離珍珠遠點別給家里招禍。
余珍珠聽了也好奇的看著葭月,她也好想知道。
葭月聽了覺得有些莫名奇妙,不過她還是好好想了想,最后才道:“珍珠雖然膽小了些,但我沒嚇過她。”
阿彩聽了面上多了絲愧色,當初她娘讓她去找珍珠玩,她想著她整日里待在屋子里肯定無聊的很,所以帶了幾條彩色的毛毛蟲過去給她玩,都是她的心頭好,誰知道把個珍珠嚇的哇哇大哭,以后看到她就躲著。
珍珠聽了,才哭過的眼睛越發的亮了,開心的喊了一聲“阿月”,阿月伸手摸摸她的頭,就差說聲“乖”了。一扭頭就見阿彩目瞪口呆的樣子,忍不住彎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