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成三趕忙問道:“它這是奪舍不成干脆認主了?”
“可真是好運。”阿彩又羨又妒道。
余珍珠沒理阿彩,卻是繼續道:“不怪它的,它是追著一枚寶珠過來的,途中被同樣追著寶珠的一只蛟龍給打成重傷,這才想著奪舍。”
眾人聽了急忙問道:“那那寶珠?”
“說是被一只鬼臉魚給吞進了肚子里,那個時候它跟那條蛟龍都受了重傷,所以并沒追上去。”余珍珠有些可惜的道。
“鬼臉魚?”眾人說著立馬瞧向了老余,“老余,你們撿來的那只鬼臉魚呢?”
老余面上有些難堪,看了葭月一眼后,指了指身后的背簍。上來的時候,他們將這只鬼臉魚也給帶了上來。
“珍珠,你快看看是不是這只鬼臉魚?”先前說話的老漢激動的對珍珠道。
余珍珠看了一眼鬼臉魚腹部的傷口,這才點了點頭。
“快,快剝開它的肚子,瞧瞧那只寶珠可在里面?”
“阿月,你可瞧見那只寶珠呢?別被你偷偷收起來了。我同你說,你還小,那東西不是你能拿著的。趁早拿出來,別給你余叔招禍。”一位黃衣女修擠到葭月面前道。
“劉嬸,你瞎說什么。便真是阿月得了,那也是阿月運氣好。”阿彩氣呼呼的道。
“什么寶珠,我沒瞧見。”葭月回頭看向老余道。
“聽到了沒有,我家阿月說了,根本就沒見著什么寶珠。”老余黑著臉道。
“莫不是給了老余你?”那被阿彩稱為劉嬸的女修依然不依不饒的道。
“你們別瞎嚷嚷,鬼臉魚可是人孩子撿的。”一個平日里和老余關系頗好的漢子湊進來說道,
“都瞎激動什么,這些精怪可聰明著呢,許是被它藏起來了也不一定。要我說,反正今個回不去了,明我們讓老余帶我們去那珊瑚洞看看,興許寶珠在鬼臉魚的窩里,又或是路上被別的精怪搶去了也是有的。”成三見老余臉越來越黑,怕大家伙打起來傷了和氣,立馬出言勸道。
“話不能這么說,老話說的好,懷壁其罪,她一個孩子拿著這樣的寶貝簡直就是招禍,我們這都是為了她好。”一個一直沒怎么說話的漢子忽然出聲道。
其他人忙附和,“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