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含光狠狠的教訓了趙寶川和汪源兩個后,兩人老實了不少。不過,這兩人竟然也沒走,硬是陪著葭月在洗劍池待了一年多,將基礎劍法十八式學了個全。不僅如此,這兩個自以為學成了后,還膽肥的偷襲了葭月好幾回,每一回都被葭月打的哭爹喊娘,卻也不長教訓。
葭月先時挺不待見他們兩個,畢竟有過節不是。可這樣打了幾回架,倒是打出來些交情,畢竟整日里煉劍也枯燥不是。當然,這都建立在她從秦語那得知趙寶川其實是個可憐蟲的份上。這要是放以前,便是劍法基礎十八式再普通,她也不許這樣的人學了去。
卻原來,趙寶川雖到處“欺男霸女”,但也就耍耍嘴皮子,頂多惡心人而已。他是個實實在在的草包,雖有一身法寶法器,卻連個入門不久的外門弟子都打不過。又是個慫貨,人一強硬,他就跟個烏龜一樣縮了回去,也就嘴巴上占點便宜。真要追究,他一件壞事都沒干成不說,反倒時常被人栽贓,幫著人承了不少惡名。葭月當初聽了還納悶,那位芙蓉夫人的一雙兒女瞧著雖高傲些,但也勉強可堪人中龍鳳,如何卻教出這么個侄子來?不過,這些都跟她無關就是,她的善心也僅止于此。
這一日,葭月吃下最后一顆辟谷丹,就想著也該出去了。雖則,她已經將基礎劍法十八式融匯貫通,但是口訣卻是一句都沒悟出來。對此,她倒是很看的開。畢竟自創口訣,自古都非易事。
這邊她剛動身,那邊趴在地上的趙寶川和汪源也“嗖”的爬了起來,他們今天可老實的很。那知,葭月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徑直往洗劍池大門走。
這下,他兩個傻眼了,他們還沒問出口訣了。說起來,趙寶川倒是胡謅了兩句,但是就汪源看來,那簡直就是狗屁不通。不過,他沒敢說實話,還很是拍了一通馬屁。喜的趙寶川來了勁,就合著那兩句口訣練起始的兩招。誰知道,還真讓趙寶川給煉出來了,瞧著威力強了不少。這下子越發堅定了他最初的想法,這的確是一套了不得的劍法。不過,他始終覺得這套劍法應該有口訣,這口訣肯定也比他們胡謅的好,所以才一直待在洗劍池,就想著磨著葭月告訴他兩個。所以還未等葭月走出洗劍池,他兩個就攔住了她。
為著躲劍氣,又或是跑的太急,趙寶川一個趔趄跪在了地上。這下可丟大臉了,他眼珠子一轉,雙手抱拳道:“師傅,請受徒兒一拜。
汪源眼睛一亮,心道自己怎么沒想到這一招,這下子葭月不教也得教了。于是,他立馬跟著跪了下來,撿著趙寶川的話復述了一遍。
葭月差點沒被這兩不要臉的家伙給氣笑,不過她到底是忍住了,舉著拳頭揮了揮道:“你們兩個這是又想挨揍?”
趙寶川聽了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嘴里嚷嚷道:“不想。你不想收我們為徒也行,不如做了我們的老大如何?從此,你指東我們不敢往西,只求你多指點下我們的劍法。”
“對對對。”汪源忙在一邊附和著道。
葭月上下瞥了他們兩眼,這方道:“我要你們兩個狗腿子有何有?指望著你們天天闖禍,我去給你們充大頭?想的美?”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怎么比我還難伺候。”趙寶川不滿的嘟囔道。
葭月聽了,當即眼睛一瞪,喊了一聲:“含光。”她都不惜得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