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別說,守山門可比欺負人輕松多了。”趙寶川說著就坐下來道。他以前許是太孤獨了,沒一個人愿意跟他玩,跟著他的都是些狗奴才,沒一點主見不說,更不可能跟他做朋友。如今這樣,倒也還不錯。
汪源愣了一下,這才也跟著坐了下來。才坐下,他就有些激動的扯著趙寶川的袖子道:“快過去站好,我瞧見章師叔了。”
“哪個章師叔?”趙寶川雖這樣問,但還是跑到自己的位置上站好了。
“就是老大的二師兄。等會見著章師叔,趙師兄你記得別說話。”汪源囑咐了一聲后,也跟著站好。
卻說章景,正往宗里走,就聽到旁邊一個小弟子道:“章師叔請留步!”
章景回頭看了一眼,發現自己不認識,便出聲問道:“可有什么事?”
“章師叔有所不知,前些日子在洗劍池的時候,我和趙兄多得月師姐指點,劍法大進,所以認了她做老大。這不,看著章師叔后就想著讓您給我們帶個話,請跟老大說我和趙兄已經改過自新了,以后也絕不給她丟臉,讓她有空給我們帶個信,我們好去枯月峰拜見。”汪源一臉討好的道。
章景不認得汪源,倒是認得趙寶川,見他老實的站在山門邊,瞧著似乎是變了不少。不知怎的,他就想起了白莜來。朝他二人點了點頭后,他這才走了。
不提趙寶川和汪源見他答應有多激動,章景一路回了枯月峰后,正好瞧見林珠坐在朝夕樹下喝茶。
“師姐倒是悠閑。”他走過去坐下后,這方掏出了一壺酒往嘴里送。卻說他才出飛花島,就被一群修士給圍住。聽說他被趕了出來還不信,礙于他的身份這才沒動手。是故,他也沒去野外捉斑斕兔,而是直接去了宗里在惜花城的辦事處,搭了回宗的飛云舟這才躲過一劫。
“不是去捉斑斕兔呢?兔子呢?”林珠裝作沒見著他一臉的落寞道。
“遇到了些事,下回再給你們帶。”章景又灌了回酒道。
“嘖嘖嘖…”林珠眼睛轉了轉,這才忍不住道:“跟白莜有關吧?我早跟你說過,她會讓你傷心難過的。這就叫不聽師姐言,傷心在眼前。”
“你也沒見過她幾回。”章景不服氣的道。
“我是沒見過,但我聽說過。不說大話,你師姐我就是個百事通,這宗里但凡有個名字的,我都知道些。算了,不說這些了,免得你難過。”林珠適時的止住了嘴,可眼睛還看著章景呢。意思再明白不過,讓他快問。
章景卻是搖了搖頭,“這事原也怪不得她,是我自做多情罷了。”
林珠:“…”這一個兩個的,怎么都看不懂眼色,這叫她如何說下去,還是秦語那丫頭對她胃口。
足足睡了一天半,葭月這才睡醒。才醒來,就聞著一股濃郁的酒香。爬到了峰頂上后,見著章景和林珠,她立馬道:“二師兄,你這快就回來了。你給帶的兔子呢?我正有些餓,干脆烤了吃得了,也省得去飯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