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是你們倆個求著我做你們老大的。我便做了你們的老大,也沒道理得時刻護著你們。”葭月冷了臉道。
趙寶川見了,心里有些發怵。輕“哼”了一聲,將臉別到別處。
“老大,你別生氣,你怎么安排,我們聽著就是。”汪源強笑道。
這邊正說著話,余珍珠忽然走了過來。
“阿月,我正找你呢。”說完,她還瞄了旁邊的趙寶川和汪源一眼。
葭月會意,站起來道:“正好我也有事與你商量,你那里清靜,去你屋中說吧。”
等著到了屋中,葭月卻是沒急著說話。
余珍珠猶豫了一下,這方道:“阿月,對不起,先前我與你說的事怕是不成了。我如今也不好與你細說,只我也是不得已。”
“無妨,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葭月有些不高興的道。
余珍珠見了,當即也冷了臉,怪她不體諒她的難處。自她在斗法臺上贏了柳州,宋真真看她就有些不順眼。這也罷了,她讓著她些就是。可她終是個外人,再努力,也比不上人母女情深。還未出發,她師傅就找了她,讓她看顧點宋真真,將她先前的打算都給打亂了。可她又能如何?如今,她方知道阿彩先前為甚那般討厭她。
想了想,她又伸出頭去叫住了葭月,“阿月,你才不是說有事跟我商量?”
葭月聽了,頭也不回的道:“已經不需要了。”正走著,就碰見了從屋里出來的謝幽。
“阿月,你現在有空嗎?我在屋里待的好無聊,想著過去找你說說話。”謝幽露出了個怯怯的笑道。
“行啊,走吧。”葭月點點頭。
這邊,趙寶川和汪源正蹲在葭月住的小屋門口,見著她回來,忙站起來問道:“怎么樣呢?”
“行了,我同意了,你們兩個老實回去待著吧。”葭月說著就要帶謝幽進屋。
趙寶川聽了大喜,卻也沒走,跟著進去道:“老大,這位師姐是?”
“我,我叫謝幽。”謝幽回頭露出個靦腆的笑道。
“師姐好,我叫趙寶川。”趙寶川滿臉受寵若驚的道。
葭月想著讓謝幽多接觸點人也好,也就沒趕趙寶川出去,讓他和汪源陪著她說話,她自個則是在旁邊歇著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