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幽卻是道:“按說,那將軍被殺了,我們該換地方才是,怎么我們還在這里?”
“我看那,那女人才是關鍵,我說的就是那只手的主人,要解決了她才行。”趙寶川想了下道。
“那怎么引出她來呢?”汪源附和道。
“不用去找,她自己會送上門來。”葭月搖了搖頭。
謝幽聽了忙道:“阿月,你快休息會子,今個就由我來值夜吧。”說完,她就站了起來。
“也好。”葭月點了點頭。不過,她并沒打坐調息,而是從儲物袋里掏出了一壇酒,慢悠悠的喝了起來。
忙活了一日,什么也沒得到,人還累的要死。如今聞著酒香,趙寶川和汪源都吞了下唾沫,熄了由他們值夜的念頭,各自也拿出壇酒來。
正喝的高興,地底忽然響起了琵琶聲。就見著遠處的大地上又裂出了道縫隙來。一個女人抱著琵琶跳了出來,在她身后,還跟著一柄劍,正是白日里那將軍拿的劍。這女人穿著一襲翠裙,裙擺上還掛著鈴鐺,隨著她的走動,發出了叮鈴叮鈴的響聲。
正當葭月幾個一臉戒備的站起來的時候,那女人卻像是沒瞧見他們一般。一邊彈琵琶,一邊唱著小曲,身子還跟著舞動起來。而那柄劍,也圍著她轉了起來。
“這…老大,她這是在搞什么鬼?”趙寶川一臉懵的道。
“先別輕舉妄動,且再看看再說。”葭月復又坐下來道。
“他們莫不是戀人?許還是對生死相依的戀人。”謝幽瞧著瞧著竟有些羨慕起來。
“什么戀人,那明明是柄劍。”趙寶川跟著坐下來道。
“趙兄,謝師姐說的是劍的主人,許就是白日里那個騎馬的將軍。”汪源解釋道。老實說,他也有些羨慕。若是有一個女人這么惦念他,他睡著了也得笑醒。
“那也沒什么好羨慕的,活著在一起才好,死了就只剩下遺憾了。”趙寶川依然道。
謝幽也不跟他爭辯,扭頭繼續瞧著遠處正在彈琵琶的女人。那曲聲聽著悠遠又凄涼,但女人卻笑得開心。
葭月也沒搞清楚如今的狀況,所以秉持著敵不動我不動的態度,繼續喝起了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