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月接過一看,果然是葭荼白的字。字里行間里,無不透露出對她的惦念,又說他跟林雪青都安好,叫她不要掛懷。
葭月足足看了兩遍,這才將信小心的收了起來,抬起頭道:“多謝了。”
“阿月,你可要回信?如果要的話,我可以幫你捎回去,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送到伯父手上。”余珍珠殷勤的道。
“不用了。對了,你找我可還有別的事?”葭月搖了搖頭。
“阿月果然聰明。如此,我就直說了。聽說你們要去莽荒林,我們想跟著你們一起去。”余珍珠期待的道。
“不行。一碼歸一碼,若只是我一個,我答應了就是,可我們此行另有目的。”葭月毫不猶豫的拒絕了。“若我只是跟著你們一起進去,進去了后就各走各的呢?”余珍珠又問。
“我們?還有誰?你們為什么不自己進去?”葭月奇道。
“是思遠師兄。”余珍珠的臉微不可見的紅了下后又接著道:“你還不知道嗎?莽荒林外自上年起不僅多了一層霧障,還可生幻境,尋常很難找到入口。”
“這我倒是真不知。如此說來,我們也是難進去的,又何來帶你們進去。”葭月再次搖頭道。
“昨個有人看見謝道友從莽荒林里出來。”余珍珠飛快的道。他們跟謝幽沒什么交情,這才求到了葭月這來。
“原來如此,且待我問問阿幽就是。”葭月點點頭。
“我們這幾日都住在上林院,你到時候派個人過來叫我們就是。”余珍珠說著就站了起來。
“嗯。”葭月點了點頭,隨著她出去,叫上趙寶川和汪源,一起去了跟謝幽約定的地點。
卻說謝幽正坐在屋中沉思,聽到敲門聲,立馬出來請他們三個進去了。
“阿月,我們怕是要晚些去莽荒林才行。”謝幽關好門道。
“可是出了什么事?”葭月坐下來問。
“嗯。我聽說莽荒林外出現了霧障,便過去瞧了瞧。雖進去了,但是卻又被逼著退了回來。莽荒林不知出了什么變故,原本應該居于林深處的妖獸竟然會在外圍出沒,我也是僥幸才逃了出來。”謝幽心有余悸的道。
“如此,我們再等等就是。”葭月點了點頭。
“老大,要不要我和汪源出去探探消息?”趙寶川湊過來道,他還沒來的及逛逛林邊城呢。
“邊上老實待著。”葭月瞪了他一眼,這才又將城主府發生的事跟謝幽細說了。
“嚇死的?”謝幽猛的睜大了眼。
“究竟是怎么嚇死的,卻是不得而知,我猜可能是中了什么幻術。且這事,似乎也不僅僅是針對天青宗的。”葭月點了點頭。
謝幽瞄了趙寶川和汪源一眼,這才帶著些猶豫道:“花嫣說莽荒林里有一位特殊的存在,這位存在應該來自外界。”
“花嫣?花嫣是誰?”趙寶林立即問道。
葭月正準備讓謝幽閉嘴,誰知道她已經挽起了袖子:“它就是花嫣。”
花嫣:“…”無力吐槽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