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人好多啊。”
由衣大大咧咧的咋呼著,忍者學校門口,放眼望去是一片人山人海,剛剛經歷過殘酷戰爭的父母們無論對忍者有何想法,都迫切的希望自己的后代能夠掌握能夠保護自己的力量。
當然,力量只是個由頭。
忍者那強大的力量,早已讓他們獨立于凡人形成了一個更高一層次的階級。
二戰時期為什么忍者家庭能吃好喝好,平民家庭卻只能饑一頓飽一頓勉強度日,差別就在這里。不僅是經濟問題,更是階級問題。
而面向所有木葉居民敞開的忍者學校,無疑是跨越這個階級的最佳選擇。
只是,參與幼兒忍者教育最積極的群體,還是已經成為父母的忍者們。
平民家庭對殘忍的忍者戰爭,終究是有一定避趨傾向的。
不過忍者學校的紀律還是要遵守的,家長們在接近學校門口的位置,遵循忍校老師們的要求排起長長的隊伍,每個家長身邊都跟著一個小不點——他們都是通過了忍校招生標準的孩子。
而像日向信玄這樣來自大族豪門的報送學生,則無需進行招生檢測。
畢竟被稱為忍族的最低標準,就是全族都是天生的忍者。
這沒什么不可思議的。
要知道,僅僅不到百年之前,這片土地上可還處于持續了千年的戰國時期,現在這些被稱為‘忍族’的家族忍者們,還是主宰這片土地千年的【貴族階層】,與平民坐在一個屋子里都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天生忍者’幾乎是形成一個忍族條件基礎中的基礎。
當然,也正因如此,少生優生也是忍族的必要條件——戰亂年代,可沒有那么多資源用來供養廢物們。
久而久之,家族與血脈,也成為評價一個人價值的關鍵標準之一。
在這片土地上存在的很多社會問題,在日向信玄看來,都可以獨立形成一個社會論題單獨研究,而且可能會得出很多很有趣的結論。
“對了,由衣姐。你為什么也要來忍者學校啊?”日向信玄回頭,看著同樣背著一個小書包的日向由衣。
雖然日向由衣只有十歲,比信玄好像沒大多少,但她實際上已經是一個在戰場上混跡快兩年的成熟下忍,明顯是不應該和他一起來學校的。
“啊...這個。”日向由衣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系起的長發被她放在肩上,小臉發紅,“三代大人說是要我們完成未完成的課業呢......我們之前不是在開戰嘛,好多東西還沒學就上戰場了。”
“這樣啊!”日向信玄小大人似的點點頭,“那由衣姐就是四年級了吧。”
由衣覺得萌萌噠,自然而然的捏起他的小臉。
又嫩又滑。
“對的呀,以后信玄有不會的可以來問姐姐哦!”
由衣一副笑瞇瞇的小表情,可愛愛。
信玄拍掉她的小手,反手舉高也在她臉上捏了一下,快步背著書包走進校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