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張昊進城,朱懷榮可是在酒樓上面看著的,想要仔細的打量一下張昊,看看能不能看出此人的性格出來。
“說不出來,都說他是莽夫,可是我看著不像啊!”朱懷榮馬上搖頭說道。
“是一個莽夫。現在你是沒有激怒他,激怒他了就知道,此人馬上就能夠錘死你,可不管你是誰,他除了聽陛下的,就是聽他爹的,剩下的人,他都敢殺!”朱懷埢馬上對著他們說道。
“來,都坐下,說說此人吧,對于張昊剛剛說的那些話,你們感覺可信嗎?還說什么來走一個過場?”朱懷埢坐下來,招呼著宣永超他們坐下。
“不相信,此人第一站就是來陜西,可見陛下對殿下還是有了防備之心的,如果張昊敢違背陛下的意愿,那陛下就不會派他過來,所以,我認為,此人是迷惑我們,從另外一點也能夠看出來,
他要派人去各地查賬,如果是走過場,那就不需要去查賬了,反正這里的事情,陛下也不知道,張昊可是指揮使,張昊不匯報,陛下怎么可能知道陜西的事情?”宣永超對著朱懷埢拱手說道。
“嗯,老夫也是這么想的,張昊還是在迷惑我們,接下來他一定會細查的,但是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查出什么問題,如果能夠查出問題來,那就麻煩了!不過之前在延安查賬,沒有動靜,就讓老夫有點不知道張昊什么意思了,難道是放長線釣大魚,還是說,真的是過場?”朱懷埢繼續對著他們問了起來。
“我認為是前者,張昊此人我也是有所耳聞的,此人,是陛下信任的,陛下信任的人,那肯定是為陛下辦事,既然如此,那么陜西他一定會嚴查的,
不過,京城那邊也沒有消息過來,如果要嚴查,那么吏部那邊也會安排人選的,可是現在,沒有人選,所以,現在上面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們也不知道,陛下那邊到底如何考慮秦王的,我們也不清楚,是敲打一下,還是說要和晉王那邊一樣,徹底打下去?”都御史梁正許也是看著朱懷埢說道。
“是啊,現在我們就是不知道陛下那邊的意圖,我們這邊距離京城太遠了,消息傳遞也慢,誒!”都指揮使沈景明也是嘆氣的說道。
“先不管他怎么想的,我們就當他是來真的,不要去相信張昊說的話,安全第一,你們說呢?”朱懷榮此刻對著他們說道。
“是,那肯定是這樣的,但是這次我發現張昊帶了2萬禁衛軍過來,還有2個錦衣衛千戶過來,那就是不少人啊,現在那些錦衣衛全部在西安這邊,如果到時候要抓人,我們這邊未必擋得住!”宣永超看著秦王說了起來,
秦王聽到了,嘆氣一聲,禁衛軍可是打敗過韃靼的,戰斗力強悍,聽說張溶已經訓練他們一年了,而且他們還裝備了那個手雷,西安的軍隊,那肯定不是那些禁衛軍的對手,
再說了,那些將軍是聽秦王的,但是下面那些底層的軍官,還有士兵可是未必敢去反抗啊,殺欽差,在任何時候都是滿門抄斬的罪行!
“王爺,你還是需要想辦法才是,張昊那邊,如果能夠和秦王達成協議,那是最好的,如果張昊真的嚴查,那就麻煩!”宣永超看著朱懷埢說道。
“怎么大臣協議。你沒有聽到張昊說的話,他可不缺錢的,他一年的收入100多萬兩白銀,還是陛下給他的,我能給他多少,就算我給他100萬兩,也未必讓他滿意啊!”朱懷埢看著他們說道,他們聽到了,也是嘆氣了起來,張昊怎么這么有錢,還這么有權力?
“這件事,大家還需要小心才是,張昊肯定是來對付我們的,所以,不可掉以輕心,反正,之前怎么商量的,現在就怎么做,實在不行,就是請韃靼過來,干掉張昊!”朱懷榮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