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張昊點了點頭,心里則是有點不樂意,自己其實不想離嘉靖太近的,這個皇帝太聰明了,待在他身邊,很難受。
“好了,回去吧,張溶,拿著圣旨走!”嘉靖對著他們父子兩個說道。
“是,皇上,臣等告退,皇上你要保重身體!”張溶馬上跪下磕頭,張昊也是跪下磕頭,然后出了玉熙宮。
“爹,皇上讓我去擔任侍衛?是什么意思?我又沒有干過這樣的活!”張昊跟在張溶身后,小聲的問道。
“嗯,皇上有二十六衛親軍,其中錦衣衛負責侍衛,因此,皇上讓你去擔任侍衛,就是讓你加入錦衣衛,而今天陸炳的表現,讓皇上對他有了懷疑,所以才讓你過去,皇上擔心錦衣衛對皇上不利,你去了,那么就能夠護住皇上,皇上和你說了,整個皇宮的守衛,誰要是敢刁難你,你錘死他,其實刁難你就是刁難皇上,除掉那些對皇上不利的人就交給你了!”張溶皺著眉頭對著張昊交代說道。
“啊,對,對皇上不利?”張昊一聽,震驚的看著張溶。
“小聲點,陸炳有不少事情瞞著皇上,皇上現在不信任他,但是現在錦衣衛還是需要交給他率領,不過,把你放進去,就是讓你和牽制他,你自己小心點!”張溶看著張昊繼續交代著,
張昊很吃驚,歷史上,好像沒有記載說嘉靖皇帝在皇宮遇刺啊,當然那次宮女的事件不算,嘉靖差點被宮女給勒死了,這都好幾年前的事情了,這次難道是因為自己過來,讓嘉靖有了這樣的危機,
不過轉眼一想,也有可能,仇鸞都提前死了,而丁汝夔現在還沒有死,而且看陸炳的意思是,丁汝夔的問題不大,只是說瀆職,但是如果丁汝夔說他也是為了大明,那還真沒辦法說,現在只是查丁汝夔貪腐的問題,陸炳說有,但是估計是不多,還罪不至死。
“昊兒,你記住了,到了皇宮以后,誰的都你都可以不聽,但是一定要聽皇上的!”張溶在前面走著的時候,對著張昊叮囑說道,張昊點了點頭,這個當然要記住,惹火了嘉靖,那可就麻煩了。
而此刻,在內閣這邊,大量的奏章被送到了內閣。
“這是怎么回事?怎么都是彈劾張蠻子和張溶的,下面的那些大臣們,到底是怎么想的?”呂本看到了那些奏章,看了一下嚴嵩,接著裝著很生氣。
“仇鸞死了,大家當然要為仇鸞鳴不平,而丁汝夔也被張昊打了,現在也在家里養傷,張溶縱容張蠻子打人,也有錯,另外,很多奏章上說,張溶出戰,并沒有接到命令,屬于擅自出戰,雖然是打了勝仗,但是違抗命令這一條,也是確實是!”嚴嵩坐在那里,慢悠悠的說道。
“可是,仇鸞之死,老夫感覺有蹊蹺,而且,皇上也給仇鸞定罪了,叛國罪,剛剛也把仇鸞叛國的證據公布了,仇鸞送錢給俺答汗,讓俺答汗不進攻大同,也該死,而丁汝夔被打,那是當中皇上的面打的,張溶沒勸住,這個也怪不到張溶頭上去吧?
至于說擅自違抗軍令,嗯,張溶三番五次的想要進攻,都被丁汝夔給否定了,從這里看,丁汝夔就是瀆職,這一條他跑不了,還有怯戰!就算張溶確實是有錯,可是功過相抵,老夫還是認為張溶功大于過!”呂本此刻看著嚴嵩說道,這次,他可是要站在張溶這一邊,不能讓嚴嵩繼續這么胡來了。
“呂大人,功是功過是過,怎能相抵?此事,你還是不要多說,這么多大臣有意見呢!我們內閣不能不顧及這些意見,還是呈報給皇上,讓皇上定奪為好。”嚴嵩摸著自己的胡須,看著呂本說道。
“嚴閣老,我不同意那些大臣的說話,關于彈劾之事,我的意見是,駁回!”呂本看著嚴嵩態度堅決的說道。
“嗯,還是送上去吧!”嚴嵩擺了擺手,開口說道。
“這!”呂本一聽,很著急,嚴嵩是內閣首輔,他的意見可以作為最終意見,他說要送上去,那就只能送上去。
“此事無需再議,讓皇上定奪就是了。”嚴嵩沒讓呂本說下去,而是看著奏章,開始批復了起來,呂本看到這一幕,氣的不行,感覺嚴嵩是故意要整張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