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勝兒,準備紙筆!”丁汝夔對著丁云勝說道。
“爹,你要寫什么?”丁云勝吃驚的站了起來,開始準備著。
“你準備著,我自己來寫!”丁汝夔咬著牙說道。
心里想著,嚴嵩,你對我不仁,就不要怪我對你不義,想要讓我扛下所有,可沒有那么容易,說著丁汝夔就在那里寫著。
丁云勝磨墨,看著丁汝夔寫的那些東西,吃驚的不行,上面寫的全部是有關嚴嵩和嚴世蕃的一些貪腐,暗中陷害人的不法勾當,寫了足足五頁紙張。
“你收好,若我被抓,你把這封信,送到英國公手上去,現在能和嚴嵩抗衡的,也只有英國公,不,不,不行,你今天晚上就要送過去!晚了,怕來不及,今天晚上,英國公肯定在府上的,如果沒在府上,你就去軍營找他,英國公此人,還是正直可靠的!”丁汝夔對著丁云勝交代著。
“哦,好,可是,萬一是誤會呢?萬一嚴嵩和嚴世蕃是真的忙,陸炳也是真的忙呢?”丁云勝也不想輕易放棄,看著丁汝夔說道。
“不可能的,快去吧!”丁汝夔非常堅定的說道。
這樣的事情,他見多了,大家都是這么玩的。
“好!”丁云勝馬上就出門了。
很快就到了英國公府邸,張溶聽到了消息后,很吃驚,想著這么晚,丁汝夔的兒子怎么還到自己府上來求見,于是就見了。
“可是有什么要緊的事情,丁尚書現在身體可好?本來想著明天去看望,當面道歉的!”張溶見到了丁云勝,開口問了起來。
“求英國公救命!家父說,現在大明朝可靠的人,就只有英國公你了!”丁云勝馬上跪下,舉起信封,對著張溶說道。
張溶都嚇了一跳。
怎么了這是?”張溶站了起來,到了丁云勝身邊。
“這個是家父寫的,有關這次作戰的詳細過程,還有,有關嚴閣老的一些事情,請英國公保全我父親!”丁云勝舉起了信件,開口說道。
“什么?”張溶更加震驚了,而且也很懷疑。
丁汝夔是怎么了,他可是嚴嵩的人啊,現在寫這樣一封信過來,什么意思?是試探自己還是說,真的無路可走了?
“請英國公看時機代呈送給皇上!”丁云勝舉著信件,開口說道。
張溶沒辦法,只能接過信件,打開,仔細的看著。
“什么張溶看后,非常的吃驚。
“是我爹親筆所寫,他知道,這次皇上是不會繞過他的,但是我父親只是替罪羊,這些其實都是嚴閣老的意思,我爹只是照辦而已!”丁云勝對著張溶說道。
“好,如果屬實,我會呈送上去,不過,你爹也未必有事情,你也不要著急,這封信我先放在這里,你爹隨時可以來取!”張溶考慮了一下,對著丁云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