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躺在床上,想著那些事情,迷迷糊糊才睡著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張昊醒來后,就回家,去操練大哥去。
練完了以后,張昊回到了宮里面。
此刻,在內閣這邊,大量的彈劾奏章出現在內閣,都是彈劾張昊在皇宮當中做香皂的事情。
說張昊不顧大明律法,以國公的身份,做著賤業,有辱身份,也有辱皇上等等。
“誒,老夫就知道,今天肯定會有很多彈劾奏章!”呂本坐在那里,看著那些奏章,嘆氣的說道。
“這個張蠻子還真有兩下子,居然還有這等本事!”嚴嵩面無表情的說道。
“彈劾奏章,還是要先送到司禮監去才行,不過,張昊這樣做,確實是不應該,有伯爵的身份,還去做這樣的事情,不該啊!”呂本嘆氣了一聲說道。
而此刻,在軍營訓練士兵的張溶也知道了消息,聽到了這個消息以后,張溶愣了一下?
“香皂,什么東西?張蠻子弄的?開什么玩笑?”
張溶第一反應就是,是不是搞錯了?我家兒子現在是好點了,但是也沒有這么厲害,聽說還這么能賺錢?
“大人,是真的,此事,你還是去皇宮那邊求求情才是!”一個御史站在那里,對著張溶說道。
張溶一聽,感覺還是不怎么靠譜呢,是不是那些官員搞錯了。
不過,即使是沒有搞錯,那自己也不管,當初張昊去皇宮擔任侍衛的時候,自己就說的很清楚,以后張昊犯了什么事情,皇上做主,現在皇上也沒有找自己去商量,那去得干嘛?
“嗯,行,多謝你,老夫抽空去一下!”張溶點了點頭,對著那個御史說道。
“嗯,大人,你要盡快才是,否則,到時候下了定論就不好辦了。”那個御史說著就對著張溶拱手。
張溶站起來,送著他出去。
“定論,下什么定論,他跟著皇上干的,出了事情,當然是皇上擔著!”張溶笑了一下說道。
既然現在皇上沒有找自己過去,那就問題不大,自己還是訓練好部隊要緊。
上次韃靼在京城這邊吃了這么大一個虧,張溶心里非常清楚,韃靼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不訓練好那些軍隊,到時候還怎么保護京師?
難道又要被韃靼的軍隊圍困,那大明的臉就丟大了。
而在司禮監這邊,呂芳他們很快的收到了彈劾奏章,都是彈劾張昊的,陳洪一看,就準備收攏一起,送到嘉靖那里去。
“放下!”呂芳看了陳洪一眼,繼續去翻看那些奏章。
“老祖宗?這...這可是彈劾奏章!”陳洪愣了一下,看著呂芳詫異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