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看了一下嘉靖,接著看了一下嘉靖的奏章,心里想著,你個神經病,你看奏章就看奏章啊,你沒事拍桌子干嘛?
“皇上,實在不行,咱們繼續修道吧?這個有什么看的?”張昊坐在那里,看著嘉靖提議說道,嘉靖狠狠的瞪了一下張昊。
“皇上,你看著我干嘛,你瞧瞧你這兩天,看奏章看的多生氣,犯不上啊?你怎么了?之前不是不怎么看奏章嗎?”張昊還是不懂的看著嘉靖說道,不是說嘉靖專心修道嗎?怎么還開始看奏章了?
“皇上,切不可動怒,下面的人辦事不力,就讓下面的人重新辦就好了!”呂芳也是跪在地上說道。
“怎么了?我能看看嗎?”張昊看了一下呂芳,再看了一下嘉靖,然后看了一下嘉靖手上的奏章,
嘉靖扔給了張昊,張昊接過來看了一下,發現還是今年三月份順天府府丞上書說,去年一共從南方購入新茶價值50萬兩,可是,到年底結算的時候,發現還有茶葉30萬兩,收回來18萬兩,明顯虧空2萬兩,而且,庫存的茶葉,明顯不是南方購入的茶葉,品質也沒有這么好。
“皇上,這是三月份的奏章,你現在翻出來干嘛?”張昊看完后,不解的看著嘉靖。
“三月份的奏章,現在才到朕的手里,知道嗎?而且,這個府丞,在八月份被斬了!”嘉靖盯著張昊說著。
“什么?”張昊一聽愣了一下,接著看了一下奏章,然后看了一下嘉靖,開口問道:“被斬了?皇上簽的?”
“朕簽的,說他貪腐銀兩2000兩,由順天府尹舉報,都察院彈劾,按律當斬!”嘉靖坐在那里說道,
張昊一聽,心里想著,水真深啊,這明顯是被人陷害死的,連伸冤的地方都沒有。
“誰敢扣留這樣的奏章?”張昊接著懷疑的問道。
“沒有扣留,你看下面內閣的票擬!查不屬實!”嘉靖指著奏章下面,對著張昊說道。
“不是,皇上,你這?”張昊此刻不知道該說什么呢,人家舉報了,現在把舉報的人給弄死了。
“誒,都察院,錦衣衛!”嘉靖此刻嘆氣了一聲,而呂芳站在那里,不敢說話。
“皇上,這事,按理說錦衣衛會報告吧?”張昊還是不理解的說道。
“朕沒有看到報告,也沒有看到這本奏章!”嘉靖還是忍著火氣說道。
“皇上,這,接下來怎么辦?要不要臣去錘死他們?”張昊坐在那里看著嘉靖問了起來。
嘉靖看了一下張昊,接著嘆氣的說道:“錘死有什么用,都是表面的,背后還不知道藏著多少人呢!”
嘉靖說著就站了起來,開始在丹房里面走著。
“沒事啊,一個一個錘啊!”張昊也是站了起來,看著嘉靖的背影說道。
“不著急,等等,等等再說!”嘉靖回答完了張昊的話,就繼續在丹房里面走著,
張昊于是看著呂芳,呂芳搖了搖頭,張昊也不知道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