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們就這樣坐著啊?我們可以出去不?你們聊你們的?”張昊看著他們問了起來。
“坐著!”徐氏很不開心的看著張昊說道,張昊沒辦法,坐了下來。
“嗯,無妨的,這些事情也是我們大人的事情,閨女啊,你帶著張昊就在我們府上轉悠轉悠!”徐階開口說道。
“那就對了嘛!”張昊一聽,很開心的說道。
“爹,娘,英國公,夫人,我就先失陪了!”徐詩韻再次行禮說道。
“我也先失陪了!”張昊也是行禮說道,
很快,兩個人出了客廳,同時呼出去一口氣,然后相視一笑。
“我還以為你不緊張呢!”張昊看著徐詩韻說道。
“我怎么能不緊張?你不是膽子很大嗎?你怎么也緊張了?”徐詩韻看著張昊問道,兩個人就是慢慢的走著。
“我是不習慣,不是緊張,我爹娘在啊,我不敢說話啊,要不然我娘會打我!”張昊看著徐詩韻說道。
“你怕了你娘親?”徐詩韻微笑的問道。
“開玩笑,我爹都怕,我娘可厲害了!”張昊馬上笑了一下說道。
“哦!”接著兩個人也不知道說什么,就是慢慢的走著。
“對了,那個爐子暖和不?”張昊想到了這點,看著徐詩韻問了起來。
“暖和,你怎么想到的?現在,娘親和我三個嫂嫂都在我的房間里面做女工!”徐詩韻點了點頭說道。
“我聰明啊,是吧?”張昊得意的說道。
“嗯,可是,我聽說,你要錘死我爹!是不是有這么回事?”徐詩韻想到了這里,就盯著張昊問道。
“嗯,想啊,皇上不讓!”張昊點了點頭說道。
“你,那是我爹,是你岳父!”徐詩韻一聽張昊這么說,生氣的看著張昊說道。
“我知道啊,你爹干了什么事情你知道么?當了這么多年尚書,大明的貪腐官員橫行,百姓民不聊生,易子而食,賣兒賣女,你知道么?”張昊看著徐詩韻問道。
“那也不能是我爹的責任啊!”徐詩韻馬上盯著張昊說道。
“是不能全部怪你爹,但是你爹,哼,這么說吧,你家估計也有幾十萬兩,你爹之前就是禮部尚書,那些錢是怎么來的?你心里沒數?你爹拿了下面官員的錢,下面的官員就要從百姓手上拿到更多的錢,百姓只能越來越窮,越來越苦,現在,到處都有造反的,你知道嗎?都是被你爹這樣的人給逼的!”張昊看著徐詩韻說道。
“我爹不是這樣的人!”徐詩韻著急的對著張昊說道。
“不是?算了,這么跟你吧?我查了十四個縣令,你知道吧?貪腐了差不多500萬兩,還不止,他們還要送錢給上面,估計從他們手上搜刮的錢,不會低于1000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