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見過府尹老爺!”中年人激動的跪下說道。
“誒,快起來,快起來,好好帶著孩子們生活,明年開春,種子和農具也準備好了,到時候也不用擔心。另外,馬上要修水渠了,你也可以去上工,這次修水渠和水庫,都是付工錢的,20文錢一天,可不少了!”張昊看著中年人說道。
“誒,謝謝府尹老爺,謝謝府尹老爺,我們京師的百姓有福氣了!”中年人非常激動的說道。
“嗯,你可知道,還有誰家沒有發嗎?”張昊看著他繼續問了起來。
“都發了,附近的那些莊子,都發了!”中年人馬上笑著說道。
“好,那行,那你忙著,我呢,還要去其他地方看看,不耽誤你的事情,好好過日子!”張昊對著那個中年人說道。
“誒,等一下,你來我家,水都沒有喝一口,就走,我這!”中年人非常敢尷尬的說道。
“無妨,等你明年建好了房子,我再來!”張昊騎在了馬上,對著中年男子說道。
“誒,謝謝府尹老爺!”中年人一聽很高興,接著張昊繼續去調查。
而此刻,在徐詩韻的家里,徐詩韻和徐璠還有梁氏他們三個人,坐在客廳這邊。
“外面的謠言,一直在流傳著,長時間下去,對爹可是不利的,爹的事情,我知道一些,要說沒貪腐,那是不可能的,可是說他是大明最大的三個貪腐官員之一,我就不服氣了。
我們家和嚴嵩家怎么比,和呂本家怎么比。只是爹剛剛進入到了內閣,沒辦法,被他們兩個給帶下去了。”徐璠坐在那里,看著梁氏說道。
“你爹那邊就沒有一點辦法?”梁氏很著急的說道。
這樣的謠言,她都聽到過,心里很不是滋味。
“有什么辦法,防民之口,誰能夠做的好?爹也是,誒!”徐璠無奈的嘆氣說道。
“張昊那邊就沒有辦法?我昨天看他們對張昊很尊重啊?”徐詩韻看著徐璠問了起來。
“他們敢不尊敬嗎?你以為張昊說錘死他們,是說著玩的啊,如果不是皇上攔著,他們三個早就被錘死了。”徐璠馬上說道。
“你爹可是他岳父,他怎么能這樣?”梁氏一聽更加著急了。
“我哪里知道,興許是爹得罪了張昊吧。要不然,他喊你為岳母,喊我為大舅哥,喊妹妹為媳婦,就是喊爹為徐閣老,連岳父都不喊,估計在他心里,爹是沒有資格做他的岳父的!”徐璠很無奈的說道。
徐詩韻一聽,點了點頭,估計張昊就是這么想的。
“誒,這個死老頭子,也是倔,怎么就不知道聽聽女婿的話,張昊可是英國公的兒子,是陸安侯,還是皇上身邊的人,他的話,還能有錯?”梁氏著急的說道。
而這句話他還真說對了,連徐詩韻和徐璠都是點頭,聽聽張昊的話多好,到時候出了事情,張昊還能保護不了徐階?
“娘,這件事,你勸勸我爹吧!”徐璠看著梁氏說道。
“晚上回來再說,這件事我要說道說道了,不能這樣了,弄的到時候多尷尬?”梁氏點了點頭說道。
而徐階現在也發愁,外面的謠言有越演越烈的態勢了,尤其是斬殺了這么多官員后,那些百姓紛紛叫好,還說大明還有三個大貪官,就是呂本,嚴嵩和徐階。
徐階聽到了郁悶啊,自己要是真的貪腐了那么多,那也沒啥,關鍵是自己沒貪腐這么多啊,把自己和他們兩個并列,上哪里說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