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嚴嵩聽到了,則是盯著嚴世蕃,非常嚴厲的警告說道:“你最好給老夫記住了,你要是敢打他的主意,我告訴你,張溶不能做到,而且皇上也會要求張溶做到,京城里面的官員,張昊可以全部殺了,大不從南京那邊調動過來,你不要以為老夫在跟你開玩笑,其他的事情,你可以做得,唯獨這件事,做不得,如果坐了,哪怕是沒干掉張昊,我們一家都要去陪葬,知道嗎?”
“知道了,爹,我就是有點不服氣,這樣太囂張了!”嚴世蕃有點郁悶的說道。
“人家有囂張的資本,自己是陸安侯,爹是國公,外公是國公,都是掌握軍隊的!”嚴嵩嘆氣了一聲說道,
而在徐階府上,徐階也是剛剛回來,徐璠扶著他坐下。
“老爺,你到底拿姑爺怎么了,讓姑爺生這么大的氣,砸了你們的書房?”梁氏坐在那里,開口問道,徐詩韻也是站在那里聽著。
“你別提了行不行,老夫還郁悶呢,砸了就砸了,誒,明天全部換掉就是了!把那些書架啊,花瓶啊,扔出去,重新買一套,有什么辦法?”徐階無比郁悶的說道。
“扔掉干嘛?就是砸了書桌和椅子而已,其他的都沒有動!”梁氏不懂的看著徐階說道。
“哦,不錯啊,這小子,還知道我是他岳父,還留了一手,行,沒事,砸了就砸了!”徐階一聽,很開心,之前他可是聽嚴嵩和呂本家的下人說,他們書房都是炸的稀巴爛,現在自己家,好像沒多大事,心情不錯。
“爹,你們兩個到底怎么了啊?”徐詩韻站在那里,發愁的看著自己的父親說道。
“沒事,是朝堂上的事情,不是私人的事情,不用擔心,啊!”徐階馬上寬慰自己的閨女說道。
“可是你們這樣,這,鬧多大的笑話啊?”徐詩韻還是有點不高興的說道。
“鬧什么笑話?我們是鬧笑話,但是他們招惹到了張昊,那是要命,笑話?哼,能和張昊鬧笑話,那還是好命哦,行了,丫頭,爹只有考量,不用操心!”徐階坐在那里,有點得意的說道,心里其實真有點得意,張昊還是會顧忌自己這個岳父的,沒下狠手。
第二天一大早,張昊回去操練他大哥之前,嘉靖對著張昊說道:“你順天府不需要審核年終的賬本嗎?”
“啊?不用吧?”張昊一聽,愣了一下。
“怎么不用?和你們的府丞好好算算賬,另外,明年還需要多少錢,也是需要做個預算啊,你看看你,天天閑逛,你可是順天府府尹,用點心!”嘉靖看著張昊嚴肅說道。
“皇上,你今天怎么了?”張昊感覺很奇怪,這個不正常啊。
“沒怎么了,就是讓你對順天府的事情,有點心,馬上過年了,把那些生氣處理好,今天白天就不用來了,好好處理順天府的事情!”嘉靖黑著臉對著張昊說道。
“有毛病?”張昊摸著自己的腦袋,一臉不解的看著嘉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