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也說!”
“大人,我說,我什么都說!”那些人大聲的喊著,已經沒有人敢繼續堅持了,沈煉一揮手,那些人全部帶出去了,就是剩下他們三個在這里被割著,他們沖著張昊嗚嗚的喊著。
“刺殺我?誰給你們的膽子?繼續割,叫你們的徒弟過來練手藝!”張昊說著就站了起來,把茶杯放下,自己也是走了,后面那些保護張昊的錦衣衛也全部走了,
那三個被凌遲的人,此刻崩潰了,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心里也是后悔,后悔不該聽那些藩王的,不該要他們的錢,來刺殺張昊。
而張昊則是到了辦公房這邊,坐在那里泡茶。
此刻,在嘉靖那邊,嘉靖還不知道張昊那邊的消息,不過,東廠那邊已經知道了,馬上過來給嘉靖匯報,說張昊沒事,那些刺殺張昊的人,全部被抓了,現在估計在審問。
“這個兔崽子,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也不知道過來匯報,啊?他眼里還有朕嗎?”嘉靖火大的罵道。
“皇上,張昊這樣做,確實是不應該,他是要保護皇上的,現在怎么能夠離開皇上你身邊呢,再說了,不管發生了什么事情,也該到皇上你這邊來匯報才是!”陳洪聽到了,也是站在那里,對著嘉靖笑著說道,
嘉靖沒說話,而呂芳則是低頭不說話,
“這個兔崽子,等會回來后,朕非要收拾他不可,朕擔心了一個下午,他居然沒反應,審問的事情還需要他去盯著嗎?”嘉靖還是很生氣的說道。
“皇上,興許是陸安侯忙的忘記了!”陳洪繼續說了起來,這句話可是誅心的,忙的忘記了,連皇上都能忘記,那可不行的。
嘉靖還是沒有搭理陳洪,而是到了茶桌旁邊,坐在那里泡茶,楊金水也是給嘉靖要燒水的水壺里面倒茶。
“嗯,金水啊!”嘉靖突然開口說道。
“皇上!奴婢在!”楊金水馬上跪下說道。
“你也在朕身邊有段時間了,總不能一直端茶倒水!”嘉靖開口說道。
“皇上,這個是可是奴婢的福分,奴婢就是想著在這里伺候著皇上一輩子!”楊金水馬上磕頭說道。
“呂芳,你是他干爹,他該去什么地方好?”嘉靖坐在那里,看著呂芳問了起來。
“皇上,我們這些奴婢的,一切全憑皇上做主!”呂芳也是馬上跪下說道。
“陳洪,你說呢?”嘉靖接著扭頭看著陳洪說道。
“皇上,我們當然是聽皇上的!”陳洪也是跪了下去。
“去歷練一下吧,東廠那邊最鍛煉人,你去東廠吧,鍛煉一段時間后,還是到朕身邊來,免得什么都不知道!”嘉靖開口問了起來。
“是,皇上,奴婢謝皇上!”楊金水馬上磕頭說道。陳洪聽到了,愣了一下。
“陳洪,東廠那邊可有什么職位?”嘉靖開口問了起來。
“皇上,這,現在職位是什么了,不過,既然皇上安排,那肯定是要騰出職務來了!”陳洪馬上對著嘉靖說道。
“你現在是秉筆太監,還要管著東廠的事情,就讓他做你的副手吧,可好?”嘉靖考慮了一下,開口問道。
“啊,是!”陳洪有點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