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我們抓到他進入到了牢房,還沒有等我們審訊,他就撞墻而死,而我們去他們家里搜查,發現,他們家早就沒有人了!”陳洪站在那里,對著嘉靖說道,
嘉靖就盯著陳洪看著。
“奴婢該死,奴婢也不知道,那兩個人居然如此剛烈,居然撞墻而亡,后面,很多大臣都是說,是這兩位大臣讓他們這樣說的,但是死無對證!”陳洪跪了下去,對著嘉靖說道。
“還能犯這樣的錯誤?”嘉靖盯著陳洪問了起來。
“皇上,奴婢該死,一開始的時候,我們也沒有重視他,就是兩個從六品的官員,上面還有三品的,四品的,五品的,奴婢也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是主謀,奴婢該死,皇上恕罪!”陳洪跪在地上一直磕頭。
“從六品的官員,有這么大的能耐?”嘉靖連卷宗都不看了,盯著陳洪問了起來。
“他們說,隱約知道,那兩個人提過秦王,魯王,還有其他幾位王爺,但是具體他們也說不出來,他們也是感覺到了陸安侯對文臣的威脅,所以也就一起在三位皇子面前說陸安侯的壞話了!”陳洪跪在那里,連忙解釋說道。
“讓你去辦件事啊,你都辦不好,還讓主犯給死了,來了一個死無對證,誒!”嘉靖坐在那里,嘆氣的說道。
“皇上恕罪!”陳洪還是跪趴在那里,嚇得不行。
“要是張昊去辦,可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一件這么簡單的事情,你都審問不出來?”嘉靖繼續盯著陳洪說道,陳洪不敢抬頭看,就是說恕罪。
“呂芳啊,你說,現在該這么辦?”嘉靖說著就看著呂芳。
“皇上,根子還是在那些藩王這邊,當然,那些大臣也是害怕張昊,所以就想要除掉他,如果沒人站在他們身后,估計他們是不敢這么做的!”呂芳馬上拱手說道。
“可是,現在張昊要忙著那個船工坊,朕都不知道這個船工坊有多大的作用,蠻子既然想要去做,朕就讓他去做,況且,今年已經死了兩個藩王了,繼續殺,估計其他的藩王有意見了,但是,那些藩王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挑釁朕!”嘉靖此刻坐在那了,咬著牙非常憤怒的說道。
“皇上,奴婢愿意繼續查下去,讓那些人咬出來!”陳洪跪在那里,繼續開口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