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給我記住了,我不管你們是不是直接和那些藩王聯系,告訴你們后面的人,給老子老實點,別以為我沒辦法收拾他們,把我整急眼了,我帶著兵屠掉他們一系的人,你看我有什么事情嗎?
還有,告訴那些藩王,這次,我還有事情,沒空和他們計較,如果他們繼續來挑釁本侯,我不管他們是誰,我一定會帶著兵過去,先殺了再回京城這邊像皇上請罪,你看他們是不是白死,聽到了沒有?”張昊站在那里,對著那些的大臣們說著,
那些大臣們那里敢答應啊,如果答應了,不就是證明自己和那些藩王有聯系嗎?張昊此刻背著手走了。
“侯爺,你不說說嗎?就這樣審問嗎?”應大猷看到張昊要走,馬上過來問了起來。
“他們是東廠,我是錦衣衛,我怎么說?你有什么事情,你直接和陳洪說!”張昊站在那里,對著應大猷說道。
“這,大人,你,你可不能不管啊,你是錦衣衛啊,那些人可是外面的大臣啊,按理說是你們錦衣衛負責的,要不就是我們刑部負責的,怎么現在是東廠負責!”應大猷站在那里,對著張昊著急的說道。
而陳洪一臉不高興,自己東廠好不容易弄到了這么一個活,他還想要讓張昊來負責,那之前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不是白干了嗎?但是陳洪還不敢說話,他不敢招惹張昊,不過心里也是打定了主意,到時候要應大猷好看,自己非要在皇上面前說他的壞話不可!
“我忙著呢!”張昊擺了擺手,走了,
而應大猷則是追了上去,陳洪也想要過去,但是被應大猷喊住了:“你別跟過來,我和陸安侯還有事情說!”
“啊,你,侯爺,這件事可是皇上的意思!”陳洪一聽他這樣說,火大啊,知道應大猷估計是要在外面告自己的狀,只能先和張昊說清楚。
“你們的事情,我不管,關我什么事情?”張昊坐在那里對著他們兩個說道,
到了外面,應大猷對著張昊說道:“大人你就不能管管嗎?你剛剛也看到了,廠公就是嚴訓逼供啊,這樣這么能行?他們可是當朝臣子,也沒有犯什么大罪,非要這樣做嗎?”
“我說你,誒,你該彈劾彈劾,該上書上書,你找我有什么用?我是東廠的,我是錦衣衛的,現在活是他們干的,你找我有什么用?”張昊很無奈的對著他說道。
“話是這么說,但是,這本來是我們兩個人的活啊,這么還讓他去辦了?”應大猷繼續對著張昊問道。
“我可不想去爭,要爭你自己去爭,我忙著呢!”張昊坐在那里,開口問道。
“這!”應大猷沒辦法,而張昊則是上馬走了,
應大猷想了一下,一咬牙,寫奏章去,然后去內閣,可不能讓陳洪這么做事情,太狠了,那些被審訊的官員,身上就沒有幾塊好的,都是被各種折磨,自己都看不下去了,這么也要彈劾陳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