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從未忍受過的屈辱。
凌峰必須死,還有雨之希留,總之……他如此屈辱的畫面,絕對不能傳出去。
看著邦迪瓦爾德跪在地上學狗叫,凌峰看著雨之希留笑道,“希留啊,你看那家伙,像不像是一條狗?”
雨之希留,“……”
大人這是殺人誅心嗎?
人家都已經跪下學狗叫,您居然還用言語侮辱他?
這得多大仇多大怨啊?
就您這態度,您確定您前一刻將他放出來,后一刻,他不會對你捅刀子嗎?
雨之希留甚至想要勸凌峰一句,“直接殺了吧。”
但想想,還是算了。
畢竟……他人微言輕,而且凌峰決定的事情,他不好多說什么。
誰讓他也從不過加入一個小時而已,還算不上很自己人。
這種時候,最忌諱的就是喧賓奪主。
凌峰有決定,他要是提醒或者反駁,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所以,聽到凌峰的問題,他微笑著點了點頭,“像,真的很像。”
沒辦法,因為凌峰肯定是想要聽到他這么回答,他也只能這么回答。
但毫無疑問,雨之希留以后面對邦迪瓦爾德的話,一定會提起十二分的精神,避免被自己人背后捅刀子。
“只可惜,學狗叫救不了你自己。”
看著跪在地上的邦迪瓦爾德,凌峰搖了搖頭說道,“誰讓你心不誠呢?”
“我們走吧!”
凌峰對著雨之希留說了一句,然后轉身就走。
邦迪瓦爾德以為他不知道他內心是怎么想的嗎?
逃出來后給我背后來一刀?
抱歉,你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只是很可惜,找的第四個人,居然又沒法帶出去。
凌峰覺得,自己是不是出門沒看黃歷呢?
怎么這么不順啊?
只能帶出一個雨之希留?
麥哲倫還不知道怎么想的呢。
“啊,就走了?”
聽到凌峰的話,雨之希留一愣,小聲的問了一句,“大人,不殺嗎?您都這樣羞辱他了,萬一他以后越獄出來了,可能會報復您的,不如現在就咔擦,以絕后患?”
雨之希留抹了抹脖子說道。
“以后越獄出來?”
凌峰笑了,伸出手準備拍一拍雨之希留的肩膀……結果發現,人抬高,他抬起的手拍不到,這就有些尷尬了。
雨之希留也發現了這一種情況,立馬單膝跪下,將自己的肩膀放在凌峰的手掌下方,恭敬的說道,“大人,您說,我聽著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