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林還有一口氣，看到林默回來，強撐著抬了抬眼，含糊道：
“是……是我們……壞了規矩……”
“師父！我一定會找出笑臉，替你報仇！”
“……千萬……不要，你……不是……他們對手，離開……泰國……”
老林見到了徒弟，留下了最后的遺言，終是斷了氣。
林默雙眼含淚，看著墻上的血痕，咬著后牙槽，面容扭曲，眼中涌起了仇恨的兇焰！
笑臉！
我一定會找到你！
……
……
陳煒做在外面陽臺上，看著屋內的情景，對著旁邊的人笑道：
“你收了個好徒弟！”
老林此時一臉茫然站在陳煒身旁，看著房間里自己徒弟跪在“自己”身旁低頭垂淚的模樣，心中波濤洶涌！
“……這……這是……我死了嗎？”
老林指著屋內看向陳煒，
他明明就站在這里，為什么徒弟卻看不到他！
陳煒笑了笑道：
“你沒死，一種幻術罷了，不必在意！”
真的是一種幻術，他甚至都不是從盤古玄功上學習的，是進化得強大后，漸漸從血脈中自發覺醒領悟的一種小能力。
突然就會了，猶如渴了要喝水的本能一樣，如今使用出來，倒是格外的好用！
他看著站在一旁局促不安的老林，拍了拍旁邊道：
“坐下聊聊，不用害怕！你干了這么多年清道夫，沒察覺到這世界上有一些無法理解的東西嗎？比如……你這個徒弟。”
陳煒抬了抬下巴，朝屋內示意。
聽到自己的徒弟，老林終于從這種超自然事情的驚駭中恢復了神志，
他摸了摸自己身上，沒有絲毫傷口。
可他明明記得，牙套妹刺殺自己每一刀的感覺。
猶豫片刻，老林終究是沒有忍住，佯裝神色平靜的坐在陳煒身旁問道：
“你是說……林默，我徒弟………有什么不同的嗎？”
“你不知道嗎？”陳煒這下好奇了，看向老林：
“你的徒弟沒有告訴過你嗎？”
老林疑惑的搖了搖頭。
陳煒：“他……能看到鬼！”
老林一臉震驚，轉頭看向屋內的林默！
他都懷疑自己聽錯了，鬼？我都徒弟能看到鬼？
不對……這世上有鬼？
陳煒聳了聳肩，表示你愛信不信。
……
這個世上確實有鬼，或者說是殘留的潛意識。
這是陳煒剛剛來到這個世界就察覺到的情況！
不過和一人武林世界一樣，唐探世界也沒有靈氣，所以與其說是鬼，還不如說是人死之后留下的殘念。
這種殘念不僅不能漸漸強大，還會隨著時間慢慢消散。
而且普通人也不會察覺這種殘念，
也只有一些天賦異稟的人能察覺到鬼的存在，甚至意志夠強還會反過來影響殘念，達到另一種意義的通靈。
比如……眼前的林默！
陳煒剛剛來到唐探時，察覺到殘念存在，還想抓一個研究一下，不過想到自己在一人武林世界造成的蝴蝶效應，還是訕訕放下了念頭。
算了，這個世界沒有靈氣都出了那么多妖孽，要是讓自己不小心再把這個世界搞得靈氣復蘇了，恐怕過不了多久，這個世界就要天下大亂了！
這種事情禍福不定，還是要三思而后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