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焱他都這樣了,我看還是先等他休息會兒吧。”邪月看看胡列娜,又看看焱,在中間當起和事佬。
焱對她的這點小心思,他這做哥哥的哪能不明白,從私人感情上來說,他還是很支持自己這個鐵哥們和胡列娜在一起的。
焱躺在地上,感激地朝他豎起了大拇指,嘴唇輕輕動了幾下,看他的口形大概是在說“回去萬花樓包場,我請。”
邪月手在半空中壓了壓,示意焱繼續裝下去。
胡列娜見邪月也在給焱求情,心里雖然不爽,但嘴上還是先答應下來。
“娜娜,你看……”邪月正說著從衣帶里掏出一小瓶白玉瓶子裝著的藥膏,朝胡列娜遞了過去,“趁現在閑著,你就去幫焱擦擦藥吧。”
“擦藥?”胡列娜疑惑地看著他,“你怎么不去?”
邪月的笑容逐漸尷尬,“你看我一個大老粗,又是個男人,哪會干這種細活,這事兒還得你們女生來。”
他一邊說著,一邊已經差不多把藥硬塞進了胡列娜手里,半推半就地將她朝焱攮了過去。
胡列娜也懶得和邪月多費口舌,一把接過藥膏,走向焱。
看到她過來,焱心里樂開了花,能有自己心目中的女神給自己涂藥,好像傷口瞬間就不疼了呢。
胡列娜還沒到他竟然已經開始脫起了衣服。
“你要干嘛?”胡列娜白了他一眼,伸出手拉住他。
“脫衣服啊,這樣你才好給我涂藥嘛。”他樂呵呵地說著,手上又開始繼續脫。
“不用了。”胡列娜俏臉越來越冷,這家伙給點臉還賴上了?
“啊這……”聽到胡列娜的命令,焱也只能停手,就那么敞開身子等著她過來。
來到他身邊,胡列娜的笑容變得有些詭異。她先將手伸進焱身上那件破損衣服的裂口處,一把將本就破開的口子扯的更大了些。
“來,我給你涂藥~涂藥。”她說話的語氣逐漸升高。
當她說出第一個“涂藥”的時候,沾著藥手指印在了焱的身上,柔軟的觸感讓他很是舒服。
可接著第二“涂藥”出口,她手上的動作忽然重了許多,幾乎小半截手指都按進了焱的傷口里。
焱“嗯”了一聲,努盡管他力閉住嘴,聲音卻還是從鼻孔里出來。
“怎么了?焱小哥哥是我弄疼你了么?”胡列娜裝出一幅無辜的樣子,“要不我輕點?”
“不用,不用。”焱從牙縫里技出幾個字,“娜娜你的力度剛剛好,放心涂藥,我還受……受得住。”
“那就好。”胡列娜眼睛彎成兩輪月牙兒,嘴角卻是那種極度危險的壞笑,原本幾乎截然相反的兩種表情,如今出現在同一張臉上竟毫無違和感。
“我們繼續,涂藥~涂藥~涂藥!”這一次胡列娜下手又重了幾分。
才沒幾秒的功夫,焱額頭上已經全是細密的汗珠,面容扭曲,眼睛也因為瞪得太大而部滿血絲。
看你們下次還敢合起伙來捉弄我,涂藥!
在后面的邪月看著這兩人暗自高興,他的視線剛好被胡列娜的背影擋住,看不見焱的狀態。
這么看過去好像胡列娜真的在很認真的給他涂藥,而他也很享受,享受到腿一伸一伸的,不時還發出微不可查的呻吟。
以后多給他們兩創造些機會,他那么想。
就在這個時候,方長已經來到之前吃的四眼金角蛇的位置,繼續馬不停蹄地走向荒蕪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