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么多年的感情……”
“閉嘴!”
警告完白絕阿飛,帶土張開感知,徐徐轉動的三勾玉寫輪眼,望向木葉方向。
“幾年過去,木葉也真是半點進步也無。
一次巖隱、云隱的小小偷襲就把他們搞得如此狼狽,這么長時間,都沒人發現這里的動靜,派人前來探查。
那個瞬身止水,連族人丟在這都不管,就這,也配被稱為宇智波一族的英雄?”
“你好像很生氣,帶土。”
阿飛的聲音再度響起,作為長期與帶土合體的存在,他很清楚,這個人很少會流露出屬于自己的情緒。
“只是在感嘆,這個虛假的忍界,沒有任何存在價值而已。”
沉默片刻,他俯下身,向熟睡的女孩伸出手,即將觸碰到臉龐的時候,又仿佛觸電般快速收回。
視線投注向某個方位,嘴角劃過一抹冷笑:“總算敢到了么,還算不是徹底無藥可救。
阿飛,我們該走了。”
空間又一次扭曲,除了熟睡的女孩外,周圍再無一人,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未曾發生過。
不久后,幾道暗部身影由遠及近,很快就注意到靠在樹干上熟睡的女孩。
“那個女孩,應該就是水戶門長老和止水大人所說的宇智波凜了。”
“以一己之力阻攔雷影這么長時間,她今年剛從忍者學校畢業,到現在還不足一年吧,真是后生可畏。”
領隊的暗部蹲下身,把女孩背在背上,動作很是輕柔,似是生怕把她弄醒。
這是父親的弟子,最近一段時間,回到家后的父親大人總是經常提起她,語氣中的自豪掩飾都掩飾不住。
他知道,自己父親幾乎已經將宇智波凜當做自己的孫女看待,認為她是宇智波少有得超出了家族,能以火影思維看待一切事物的優秀弟子。
“不要閑聊了,立刻把她帶回木葉醫院,進行治療。
她的傷勢并不算輕,任何的耽誤,都可能導致會給未來留下不可彌補的暗傷。
父親……三代大人遭到大蛇丸那家伙暗算,身受重傷,我們現在需要抓緊每分每秒,不容絲毫懈怠。”
“是,猿飛隊長!”
兩名暗部立刻恭敬得回了一句。
看向前方隊長的身影,目光流露出幾分敬重。
即使自己父親如今生死未卜,隊長仍然活躍在第一線,指揮暗部完成各項調度,時刻以大局為重,不愧是三代大人親自教導出來的后輩。
三名暗部轉身遠去,自始至終他們都并未發現,有一人隱于暗中,將一切盡數收入眼底。
直至暗部背影完全消失在視野內,那道身影才一言不發得向另一方向離去。
隱隱約約間,兩道聲音傳出。
“帶土,我發現你對那個宇智波凜,關心的好像有些過頭了,其他棋子,你也沒有這種態度。”
“只是她的利用價值更大,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