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畢業考試當天,硬憋分身術也沒能別出來,遺憾失敗的鳴人,心中不覺蒙上一層陰影。
“當然是打回忍者學校,畢業失敗啦。”
甜美的笑容重新出現在臉上,心情經歷了大起大落的鳴人、佐助、白三人,卻再也沒人有心思欣賞。
今天的凜姐姐,好可怕!
直到少女轉身離開,在天臺靜坐許久的他們,才互相打量了幾眼,沉默著向樓下走去。
……
臨近晚間。
“請您慢走!
歡迎下次光臨!”
山中井野一臉微笑,注視著全身上下籠罩在黑袍中,滿是神秘氣息的人,走出自家花店。
不知道為什么,最近來花店看花,并且詢問部分花價位的人,越來越多了。
特別是有的人,就想剛剛離開的那位客人一樣,全身上下藏死死的,仿佛生怕被人知曉了真實身份一般。
不過,她也懶得想這么多,反正,這種情況對于他們家花店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弊。
透過黑袍上的兜帽,宇智波鼬眨巴著眼睛,四下打量周圍路過行人。
偶爾看到認識的,立刻將黑袍捂得更緊了一些,生怕被人認出。
大概幾個小時前,他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偷偷去看了凜一眼。
他發誓,真的只是遠遠一望。
可就是這簡單的一望后,隱藏在心底近十二年的情感,無論如何,再也壓抑不住。
他迫切的想要向凜訴說那一切,哪怕再怎樣平心靜氣,強作冷靜,胸中的那團火,也無法散去,愈演愈烈。
沖動之下,他直接來到了山中家開的花店,并在詢問了某些較私人的問題后,買下了現在衣袍里藏著的好幾束不同種花。
它們,都可以用在那個行為上,可是泛起了選擇困難癥的他,拖到了如今這個時候也沒能做出決定,干脆全買了下來,到時再做抉擇。
沖動消費過后,他大腦又稍微清醒了一點,現在又犯起更大的難。
真的,真的要那樣嗎?
要不,找個地方把這些花全收起來,假裝沒有發生過這些事?
可是,已經快到約定好的時間點……
眺望向僅存一絲余暉的天穹,他此時的心情復雜、糾結到了極點,無意識的、機械的慢慢行走在道邊。
會不會,有些太過突然了?
如果沒有成功的話,以后該怎么辦?
凜的內心,會是怎樣想法?
心底的疑問一個接一個冒出,他自己沒法給出答案,大腦完全變作一團漿糊。
“先生,請問……您是只有一位嗎?”
陡然傳入耳中的話語,打斷他繼續沉浸在滿是數不盡擔憂、疑惑的世界中的行為。
茫然得抬起頭,絲毫沒有關注出聲詢問自己那名女服務生的意思,視線落在閣樓前掛著,滿是霓虹的標志牌上。
“不知不覺間,我已經下意識走到了晚上約定的地點?”
念頭仿佛一顆炸彈投入心湖,將湖水掀起重重浪濤,理智快速回歸的他打了個冷顫,朝女服務生歉意的一笑,便一個瞬身術消失在原地。
留下女服務生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一臉懵逼。
“這家伙誰啊,趕著投胎???”
正好來到店門前的宇智波臨,默默壓住被高速移動帶起的裙角,強行用苦修多年的茶藝壓制住差點脫口而出的那一句下意識‘臥槽’。
即將邁步入門的剎那,街道外轉角處傳來熟悉的聲音:
“哈……哈哈哈……沒想到剛好碰上你……
真是巧啊,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