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兩個大人臉皮卻厚比城墻。
雖然在分家的時候,他們已經占盡了便宜。
現在他們知道那個所謂的祖傳花瓶或許能賣出五萬塊之后,又毫不猶豫的轉頭逼迫任小玲交出花瓶。
實際上,按照之前的財產分割來加,這個花瓶應該是屬于任小玲家里的。
而不是屬于大伯他們家的!!!
“在說廢話,小心老娘先剝了你的皮!你一個小孩子懂什么?我要你一個花瓶而已,連這你都不愿意嗎?!”
伯母指責任小玲,大聲的咒罵了起來。
仿佛任曉玲不將花瓶給她,就是沒有道德、不顧親情一樣。
“小玲,反正那個花瓶你留著也沒用,給我不行嗎?這樣吧,我給你一百塊,你把花瓶給我!”
大伯看到任小玲態度這么強硬,于是放緩了語氣勸說。
他希望能把任小玲給感化了。
但他們并不知道,這個花瓶已經被任小玲給賣掉。
而且賣出的價格非常高,足足有五十萬!!!
一個價值五十萬的花瓶,他們現在想用一百塊給買走?
開什么玩笑???
“那個花瓶是屬于我家的財產,你們說再多也沒有用,我是不會把花瓶交出去的!”
任小玲冷冷的說道。
看見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大伯那張慈眉善目的臉,終于也繃不住了。
“臭丫頭!什么你家的財產?反正你媽都快死了,你家也就只剩你一個人,還要那么多財產有什么用?!”
“別說那個花瓶了,等你媽死了之后,你就來我家當保姆吧!讀書也是浪費錢!”
大伯無比刻薄的訓斥其任小玲來。
在他的眼里,任小玲的媽媽離死不遠了。
等任小玲的媽媽一死,任小玲就孤身一人,成為了孤兒。
他們剛好就可以把任小玲帶回家,當成奴隸一樣去壓榨她的勞動力。
“低賤的農民命,死了才好!反正活了也沒用,一輩子都種田,能為社會創造什么價值?!”
“我看你,就不應該花那么多錢治病,真是浪費社會資源!還不如把多余的錢拿來讓我兒子上大學!”
伯母尖酸刻薄的嘲諷起來。
聽著他們兩人的話,任小玲氣得滿臉通紅,連眼眶都濕潤了。
她的爸爸在她小時候,就因為外出務工遭遇了不測。
從此,他們家就只剩她和她媽媽兩個人了。
如今她媽媽臥病在床,這兩個人不給任何幫助也就算了,還跑來醫院冷嘲熱諷,說這種風涼話。
這不是故意欺負人嗎???
“我和我媽媽以后過得怎么樣,不關你們事!滾出去!這里是病房,不是讓你們胡言亂語的地方!”
任小玲憤怒的呵斥起來。
這兩人的話就像是一根根尖刺,瘋狂的扎著她的胸口,讓她無比難受。
大家明明是一家人,有著血脈的聯系。
可他們為什么能這么刻薄,這么無情呢???
看到任小玲依舊不屈服,伯母立馬就怒了。
“你這臭丫頭,你算什么東西?敢跟長輩這么說話?我哪里說錯了?你媽就是個死人!立馬死了才好!”
伯母這番話說的要多惡毒就有多惡毒。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