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旁邊一道門自動打開了,
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醫生,身后跟著一名帶眼鏡的女醫生,兩人走了過來。
“沃特金斯先生,您來啦!”男醫生面無表情,國字臉,臉上特別干凈沒有一點胡須,著裝很整潔,一看就是那種精明能干的人。
他三十五歲,從醫多年,是阿諾爾妻子的主治醫師,這五年來,一直都是他在照看阿諾爾的妻子。
他是個醫學天才,他的老師是M國最著名的醫學教授。
他的老師給予他的評價就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說他的醫術完全超越了他的老師,尤其是神經這一科。
這些年來,他一直在治療阿諾爾的妻子,不給其他人看病,研究著為阿諾爾妻子延續生命的方法。
只是最近他發現,阿諾爾妻子的生命特征越來越不明顯了。
他真的已經非常盡力了。
“泰濘教授你好。”阿諾爾特別感謝這個人。
沒有泰濘,他的妻子根本活不到現在,盡管這個活著跟死了沒有什么實質性的區別。
“這是誰?我記得我和沃特金斯先生說過,這里除了你和你的親人,這里不讓其他人入內。”泰濘目光看向了方華,面容很冷,他向來不擅言笑。
阿諾爾·沃特金斯,連忙說道:“這是我的一位好兄弟,他是來看我妻子病情的?”
兄弟?
泰濘眉頭一皺,這些年來,阿諾爾的那些直屬親戚,他都見過。
顯然這個不是他的親戚,并且還是一個外國人。
“他也是一位醫生,我帶他來看看我妻子的病情。”阿諾爾說道。
嗯?
泰濘這次才反應過來,原來不是來探望病人,而是來看病的。
這實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這可算是M國最好的醫院,這里的醫療技術在全球都是領先的。
在這樣的地方,帶著別的醫生來給病人看病?
而且還是阿諾爾這樣的人物。
泰濘和身后的女醫生都明顯愣了一下。
這太扯了。
但看阿諾爾根本不像是開玩笑的,兩人不由的對視一眼。
泰濘道:“沃特金斯先生,您是認真的?”
阿諾爾點了點頭,“嗯是的,我想讓方兄弟看看我妻子的病情,如果他能治療的話,我想讓他治療。”
“沃特金斯先生,你是瘋了嗎?”泰濘立刻說道:“還是你被什么東西蒙蔽了雙眼?”
阿諾爾·沃特金斯立刻說道:“不不不,泰濘教授,我不希望你質疑方兄弟的醫術,他是真才實學。”
“他會什么?他是什么學校畢業的,他從醫幾年?取得過什么榮譽?”泰濘一連串的問題,看似是問阿諾爾,實則是質問方華。
“方兄弟是針灸高手,他不給人治病,所以沒有榮譽。”阿諾爾強調道:“但是他絕對的是身懷絕技。”
“針灸?”泰濘被氣笑了,“沃特金斯先生這都是什么年代了,你還相信那種歪門邪道,華國人就會裝神弄鬼,騙人錢財。”
“他這種人在華國叫做神棍,展露的一些手段也都是糊弄人的把戲,沃特金斯你被他騙了。”
阿諾爾立刻道:“泰濘教訓,我不希望你這樣說方兄弟。”
站在泰濘身后的女醫生,純西方血統,藍色的眼睛高挺的鼻子,她說道:“沃特金斯先生,您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應該考慮要不要對貴夫人注射新研制的藥素。”
這位女醫生也被譽為醫學天才,她是泰濘的負手,她叫沙迪。
這位女醫生性格就是那種特別直爽,有什么就說什么,從不遮掩。
“你的妻子如果不注射新研制藥素的話,我們認為很快……但若注射新研制的藥素,我們也沒有太大的把握。”
“畢竟這是為你妻子專門研發的一種藥劑,理論上是可以的,但會有未知的病變發生,那都是無法預料的。”沙迪表達的很清楚。
不適用新藥的話,阿諾爾的妻子恐怕維持不了多久了。
若是使用新藥劑,會有很多不確定的因素。
這是一個難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