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身影到達城頭。
“該死的,這是屬于人類的戰爭,你違背了天地的規則,天人……”
憤怒的吼聲響起,守將的身影猛的蹦起,然后化作一道能量朝著那到達城頭的天人席卷過去。
在守將的身后,城頭上,所有的殷商守軍紛紛跟著化作能量,然后匯聚在一起朝著天人包裹而去。
天人不得參與人間的戰爭,這是被公認的天地規則,但,現在,天人打破了這個規則。
只是,此時連帶著寧步奇在內,卻并沒有人知道有天人打破了天人不能參與到人間戰爭的規則,哪怕是帝辛,這個太子想到了犬戎必然有援軍,但也絕對沒有想過犬戎的援軍會是天人。
大海的另一邊,此時,寧步奇帶著三千戰士緩慢的登上了岸,隨即,這三千人快速的朝著前面狂奔了過去。
已經到了這兒,翻過前面的山坡就是犬戎人的祖地所在。
寧步奇相信,到了這兒,犬戎的守備一定已經嚴格到無以復加,那么,再如何的隱藏顯然都已經不可能躲開犬戎的耳目。
如此,倒不如以最快的速度沖過去,反而能夠做到出其不意這四個字。
瘋狂的沖鋒,不帶半點的隱藏。
寧步奇帶著三千戰士快速的翻過了山頭,山坡上,一個個隱藏的明崗暗哨就在寧步奇帶著三千戰士沖擊的時候跳了出來。
只是,寧步奇和三千奴隸戰士雖然還不曾修煉到多強,但配合上面卻是已經爐火純青。
那些跳出來的犬戎戰士還沒有來得及出手,五種完全不同屬性的力量已經升騰起來,然后,五種能量快速而默契的配合之下,所有跳出來的犬戎戰士就變作了殘骸。
山坡后面,是一處巨大的營地。
犬戎人,在文明上比起殷商還有極大的差距,雖然這些野蠻人已經有了社會階層,但,也只是有了社會階層而已。
在他們的隊伍當中,甚至除了族長之外都只有一些小型的部族頭目,然后再沒有嚴格的武將區分,而是用的力大者做主的原始規矩。
此時,寧步奇帶著三千戰士沖出來的時候,這個部族陡然間慌亂起來。
此時,犬戎的主力還在大海的另一邊,正和帝辛帶著的十萬殷商大軍對峙。
要知道,在這個野蠻的部族,主力部隊基本上就等于王權,當然,他們沒有所謂的大王,只有族長。
而這個族長絕不敢讓大軍脫離自己的掌握。
甚至,不止是族長,就算是那些小型部族的頭目也不敢任由自己的人馬被別人統領,事實告訴他們,敢將自己的人馬交出去的頭目都已經死的連尸體都不剩。
這樣一來,在主力出去和殷商開戰的時候,這犬戎的祖地居然連一個能夠做主的人都沒有。
當寧步奇帶著三千戰士從山坡上沖下去的時候,整個犬戎的營地瞬間沸騰起來,慌亂開始充塞這個巨大的營地。
三千人,五組隊伍,層次分明的配合。
寧步奇在隊伍的最前面,按照感知給予的方向快速的朝著犬戎人的祭壇沖過去。
祭祀,在這個時代還屬于一個國家,一個部族存在的代表,如果祭壇被破壞,對于任何國家和部族都是毀滅性的打擊。
當然,祭壇沒有那么容易打破。
祭壇并非一件死物,如果沒有足夠的力量,單單打破祭壇的外在是沒有用的。
寧步奇的感知散開,在犬戎人的祖地中心,祭壇的氣息濃郁的讓他有種那兒是個太陽的感覺。
殷商現在已經早已經用宗廟作為祭祀的道具,而殷商的宗廟代表祭壇的氣息更早已經融入所有商人的心中。
或許殷商會被推翻,但,傳承殷商這個種族的人種卻不會消失。
但,犬戎不同。
這祭壇雖然氣息強悍的如同太陽,但,也正因為他的強悍,所以,證明他的氣息還沒有完全的融入到那些犬戎人的體內。
如果祭壇被摧毀,那么,所有的犬戎人都將失去屬于他們的印記,變成沒有歸宿的存在。